，去睡覺吧，嗯？”

宴立栩等了一會，那邊卻沒人說話了：“蘇珩？睡著了？”

“沒有！”蘇珩突然大聲道，“你太犯規啦，聲音太好聽了，我都硬了！”

“……”宴立栩忍不住撐著額頭笑了，“笨蛋。”

“我才不笨！”蘇珩怎麼能容許別人說自己笨呢，“你才是大笨蛋，嗯，宴先生是大笨蛋。”

“為什麼？”宴立栩發現蘇珩醉了之後有什麼說什麼，索性開始套話。

“為什麼？”蘇珩自己又問了一遍才說，“因為，因為你花錢包養我，呀，不對，你都沒給我錢！”語氣聽起來頗為氣憤，但下一句又緩和了，“可是你給我了一個好棒好棒的機會，我能演大電影，能出名啦。”

“嗯。”宴立栩的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溫柔，“是你自己用能力說服了導演的。”

“嗯。”蘇珩驕傲道，“可是，可是，你給了我好好的機會，卻沒有使用你包養的權利！所以你是不是傻，就是傻。”

“包養的權利，是什麼？”宴立栩虛心求教。

“和我啪啪啪呀！”蘇珩嘿嘿笑，“我都幻想你這麼久了，結果，你都不跟我啪啪啪，害我只能想著你的臉擼！”

萬年淡定的宴立栩這會也不淡定，又好氣又好笑的。

“你怎麼不說話！”蘇珩很難過地說，“你肯定是不喜歡我，所以不想和我啪啪啪。”

宴立栩眼底滿是笑意，他哄著蘇珩說：“乖，去睡覺吧，等你睡醒了，我就告訴你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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