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不停地告訴他,對方不是屬於自己的,而是會要他命的人。對他的自制力微微訝異了一下,那男子手腕一沈,加大了力度,影從的臉瞬間一揚,眉間顫動,彷彿不堪忍受一般,呼吸頓住,牙齒狠狠咬住下唇剋制著脫口而出的呻吟。然而下身不停攪動的手卻沒有停止動作,而是堅定地繼續探入,漸漸他臉上顯出疼痛難忍的摸樣,額際也開始滲出汗水,原先的薄紅轉為青白之色。
☆、26慎入
“呃……啊!”痛苦的低吟終於洩露出來,秦黎看到他身後的那隻手竟然已經整根沒入,穴口的粉色被撐到極限開始破裂出血,嫣紅的鮮血順著那人白皙的手腕蜿蜒而下。
終於忍無可忍地出聲吼道:“你幹什麼,沒看到傷到他了嗎?”那男子卻毫不在意地笑著說,“這不是你想幹的事嗎?看,多美的表情啊……”他抬起影從汗溼蒼白的臉,隨即手拔出來驀然捅了進去,本有些低低呻吟的男人突然拔高了聲音,“啊!啊……”汗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滾落,然而儘管被折磨的如此痛苦他卻並沒有掙扎。“動聽嗎?想不想聽到更多呢?”男子邪笑著轉了轉手腕,影從的身體立即簌簌顫抖,秦黎低吼一聲:“夠了!”“夠了?呵,你沒看到他很喜歡嗎?你問問他,喜歡不喜歡?”男子說完,轉頭問了一聲,得到一聲意料中的回答:“是,屬下喜歡。”隨即他衝秦黎挑了挑眉,笑的有些得意。秦黎壓不住心底滔天怒火,似乎想毀滅眼前的一切,他隱隱疑惑自己情緒為何如此激烈,然而靜不下心細想,他只想質問這個被如此對待仍然毫不反抗的男人:“你傻了嗎?!他這麼對你你還順從!”不等影從回答,那男子卻笑出了聲,拔出手皺眉看了看手上被染上的血,將之擦在男人麥色肌膚上,之後才對男人緩緩說道:“對啊,我這麼對你,你還順從?”然而這男人前一刻被折磨的有些蒼白的臉色瞬間更是慘白,急忙爬起身跪伏在男子腳下,垂頭惶恐地說道:“屬下不敢,屬下是主子的人,主子怎麼對屬下都是應該的。”“哦?是嗎?那人可跟我一模一樣呢,說不定會憐惜憐惜你。”男子冷笑地表示不信,那影從反應過來這都是這個闖入者所害,讓主人不信任他,轉頭冰冷地注視著秦黎,似乎要立即滅殺了他向他主人表明心跡。
見此秦黎頓時臉色難看,胸口更是火燒火燎地痛,他的眼中只有那男人怨恨的眼神,正要開口說什麼,突然有一股大力從背後扯了自己一把,接著眼前的場景開始扭曲,渾身似乎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捏住不斷的往後扯,秦黎拼命地想掙脫開,那男人的身影扭曲的象是一場簾幕正要消失,他焦急地想伸手去抓,可是對方卻毫不留戀地站在他的主人身旁漠然看著自己,秦黎急紅著眼,恨恨的隨著身上的壓力陷入黑暗。
而石室中的寧非卻著急地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再也不敢貿然去擁抱眼前的男子,可是看著他掙扎不已,滿臉汗溼的表情卻無法袖手旁觀。猶豫了片刻,覷了一眼秦黎的眼睛,小心地拈袖去擦拭秦黎額頭快要流淌到眼睛處的汗水。可是似乎他的運氣非常不好,就在此刻秦黎的眼睛突然睜開了,可是似乎還並不是很清醒,寧非被秦黎眼中凶煞的紅光驚退了一步,然而更吃驚的是,從來都是優雅從容的主子卻在抬眼看到自己的同時出手如電地抓住自己的手腕,大力地將自己扯到石床上,腿骨撞在石床邊緣讓他禁不住悶哼一聲,然而身後的男子卻更是急切地扯住他的頭髮將他拉的只能被迫高揚起頭,突然肩膀傳來一陣劇痛,只見身後的男子大力地扯開他的衣領,就著肩膀就是一口,不到片刻鮮血就浸染了他的前襟,然而寧非卻絲毫不敢抵抗,只能瑟縮著脖子咬緊牙關隱忍著。
“你是我的!”秦黎含糊囈語著,一手扯住身下男人的頭髮將他擰壓在石床上,一手粗暴地撕開他的衣服,胡亂地撕咬吮吸蜜色結實的身體,腦海中不斷閃現這個男人躺在那秦黎的身下被貫穿時溫順妖媚的摸樣,彷彿為了毀了這讓人憤怒的一幕,手上更加用勁。寧非只覺得頭皮似要被扯開一樣痛,更痛是肩膀與背後被一口一口撕咬的灼痛感,象是要被一匹野獸撕咬吞噬的感覺。突然腿被抬高,身下一涼,接著就是身後猛然衝進來的炙熱之物,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饒是隱忍至極的寧非也禁不住嘶叫出聲。
“主子!不要啊!……”然而身後的人魔障了一般毫無反應只殘酷的用力貫穿著他的身體,任憑身下一向隱忍的男人痛苦的慘叫。
“啊!啊!……主,哈啊!”痛苦的聲音嘶喊到最後漸漸低迷,痛到極致寧非有片刻的恍惚,彷彿自己的靈魂離開了身體,試圖掙扎求脫,可是勉力凝氣卻被身後猛烈扎入的痛楚激地反噬,苦澀地將湧上喉嚨的鮮血吞回去,難道自己要死在這裡嗎?只是,他不想死的時候是如此不堪的摸樣,不用看也知道自己一定渾身狼藉。
秦黎的暴行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神智已經開始轉醒,可是箭在弦上只得將動作放輕柔,然而他不知道身下的男人已然暈死過去。保持著壓在男人身上的姿勢就著他的側臉看到他緊閉的雙眼,汗水在睫毛處匯聚成滴,心中一片火熱,恨不得將他碾壓進自己的身體裡。秦黎從不知道自己也有這麼強烈的佔有慾。
☆、27
等到釋放後起身秦黎被眼前看到的驚呆了,該死,男人背後沒有一處完好的面板,肩膀更是不知是否已經被咬下一塊,只是血肉模糊地看不出摸樣,更可怕的是男人的下身還在血流如注。這都是剛才自己造成的嗎?竟然毫無印象,應該說,他此時才想起來自己明明是跟他進入石室,接著場景就跳到剛才,擁有他的快感讓他方才根本無法好好思索。這個男人是自己打算攜手一生的伴侶,此時竟被自己如此對待,這跟原身又有何分別。秦黎狠狠括了自己一巴掌,慌亂地翻過男人軟綿綿的身體,顫著手指伸到他的鼻下,輕忽的呼吸幾乎感覺不到。秦黎第一次感到害怕,怕這個自己想好好對待的男人被自己親手毀了,如果真如此,他絕對無法原諒自己。
貼住寧非的胸口,將一股精純的靈力輸入護住他的心脈,然後拿出隨身攜帶的高品靈藥輕輕塗抹在傷口處。當他挖了一大塊雪珍膏探入那處嚴重破損裂傷的幽穴時,男人的身體狠狠地震顫了一下,甚至呻吟出聲,低低含糊地象是囈語,卻反反覆覆的都是“主子”兩個字。連受到這樣殘暴不公的對待也不說一句反抗的話嗎?秦黎垂下眼簾,幽暗地看著男人痛楚扭曲的臉心中複雜,手上更輕更緩地將藥膏推入,高溫的穴肉瞬間就把藥膏化開。藥是奇藥,血立即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