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才發現,這男人渾身都是傷,且傷口似乎已經與衣衫凝結在一處。之前未曾注意,男人的面色已然呈青白色,兩鬢頭髮被不斷滲出的汗水粘在脖頸處。呼吸壓得很低卻急促不穩,而看似沈穩的身體恐怕已然達到極限,顫動的只差沒搖晃了。
習武之人對於目光是非常警覺的,此刻感覺到床榻上的人無聲無響地只一味審視自己,寧非心中忐忑不已,動了動身見主人沒有其他表示,於是心中斟酌了一下,跪行著將矮几上溫著的粥端到床前才垂頭低聲詢問:“主人可要用粥?”他不問還好,一問秦黎才發覺自己真的餓的不行,於是將一肚子的疑問緊惕都丟一邊,毫不客氣地將托盤上的碗接過吃了起來,雖然非常飢餓,但是長期的貴族教育下,秦黎的動作仍然是極盡優雅。當然從頭到尾他的目光都沒離過眼前垂首跪著的男人。也就目睹這過程裡,這個看似承受傷痛非常無力了的男人居然就這麼保持著高舉托盤的姿勢從頭到尾沒動過。如果不是扣在托盤邊緣的手指用力地泛著青白色,他甚至看上去毫不費力。直到秦黎將空碗放回托盤,用托盤上的溼巾慢條斯理地擦拭完手指後,男人將器具放回矮几,之後回來繼續之前的垂首靜默。而這一系列行為居然都是用跪行的方式,態度與其說是恭敬不如說是卑微。這到底是下屬還是奴隸?這男人通身的氣度不象是一個只會幹粗活的奴隸所有,或者,這就是隻有古代封建社會才會有的,一輩子為主人端茶倒水伺候寢居外還兼在外拋頭顱灑熱血的那種忠犬型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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