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聲說:“半夜喝什麼悶酒?”
“沒有。”林梵行不肯跟他說。
梁傾城眼皮微微下垂,落寞地說:“我如今不像當初那樣風光了,不但幫不了忙,還處處拖累你。”
他把話說到這個地步,林梵行忙直起身子說沒有,你沒有拖累我。停了一會兒,才依在梁傾城的肩膀上,把家裡的事情跟他講了一遍。
林梵行的家庭關係很複雜,他本人又是極刁鑽古怪的性格。他的家事,連梁傾城都不敢輕易置喙。因為一句話不小心,他很可能就要炸起來了。
梁傾城從來不點評他的家事,只是安安靜靜地聽著,聽完後,林梵行眨巴著眼睛,輕聲說:“我不願意管他的事情,我媽媽就是被他和那個女人害死的。但是我媽媽那樣愛他,即使是為了媽媽,我也不能扔下他不管。”
金紅顏的死,是林梵行畢生最大的痛楚。他把她的死歸咎於韓禪的冷漠和沈鶴的惡毒,甚至還有溫瀾推波助瀾的罪責。唯獨沒有想過自己的責任。旁人雖然看得清楚,但是出於愛憐他的緣故,也從來不說破。
最後輪到梁傾城表態了,他沉默了一會兒,只是說:“你自己想做什麼,只要別後悔就行。”
林梵行默默思索良久,忽然抱著梁傾城的脖子說:“對對,我明白了。”
一番長談後,林梵行服侍他睡下,在黑暗裡摸了摸他的手臂,小聲說:“手臂恢復得很好,腿上還是沒有力氣。咱們明天去醫院,問醫生要不要調整治療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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