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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理應十分親近。至於生身母親的家人,都不能算是正經親戚。適當照拂一二,盡一盡心意便已經足夠。

眾少年默了默,熱情立刻便消散許多。他們都是高門子弟,誰不知濮王一系的尷尬地位?若是不與他們家來往,說不得聖人會懷疑群臣不敬;但若是與他們家來往起來,得罪了太子殿下可如何是好?於是,也只能盡一盡來往的禮節而已。

閻八郎略有些不悅,又替李徽感到委屈。然而,李徽卻並未勃然變色,僅僅只是平淡地笑了笑:“你們且頑罷,八郎帶我去看一看馬球。”他在均州時,幾乎從不曾看過什麼像樣的馬球賽,也想感受一番賽事的驚心動魄與激動人心之處。至於少年郎們的顧忌,他亦是能夠理解,也不會放在心上。

閻八郎猶疑片刻,掃了一眼那些臉上難掩愧色的少年郎,便從善如流地帶著李徽離開了。

同一時刻,內堂中諸位貴婦的話題再度集中在閻氏身上。她畢竟是濮王妃,既是在場身份最貴重的命婦,又是主人家的嫡長女,圍繞著她說話自然最為合適。閻氏微微含笑,溫和地迴應著眾人,卻並未給人八面玲瓏之感,依舊是一派溫和秀致。

“今日嗣濮王妃怎麼不曾過來?”有位貴婦忽然問道,“這些時日,她像是不常參加宴飲,可是……可是有好訊息了?”長安城中哪位貴婦不知道,嗣濮王與王妃成婚將近十載,一直一無所出?這位問話的,顯而易見是從外地而來,並不知濮王家的忌諱。臨川公主每每聽見這種話,都會明顯變臉色,濮王妃又如何會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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