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遠處緩緩踱步,似乎是要給他製造更多的壓力。不過平安跪著,只能看到龍袍的下襬和若隱若現的鞋面。
等張東遠通報人來了,皇帝才盯著平安,“朕最後問你,你師父在哪裡?”
“我也不知道。”平安終於找出了一個比較合適的說法,“師父只是說想離開,至於究竟去了何處,我亦不知。”
皇帝似乎相信了這個解釋,他哼笑了一聲,“你師父為何不帶你走?莫非你這徒弟在他眼中,利用價值已經盡了,便丟開了?”他甚至陰謀論的覺得這件事徐文美從七年前開始佈局,收平安做徒弟就是為了從宮裡脫身。
他沒說,但平安從他的話裡聽出來了。心中不覺好笑。師父從前若是真的想走,何必等到現在?平安雖然盡心盡力幫忙,但平心而論,他覺得即便沒有自己,徐文美一樣能走。只不過方法不一樣罷了。
對於皇帝這種想當然的揣測,平安連否認的心思都沒有,垂著頭不說話。高高在上的人,將一切想得理所當然,同樣不會將筆他“弱小”的人看在眼裡。所以皇帝對徐文美的喜歡,與其說是對心上人的愛慕,不如說是對自己擁有的玩具的佔有慾,看似很重視,其實可有可無。
因為他有太多的東西可以來替代了。
此情此景實在是太過有暗示性,平安又忍不住想到了自己。
趙璨呢?有朝一日登上皇位,他也會變成皇帝這樣令人厭憎的面孔嗎?那時所謂的感情,又該如何存續?或者,他要一刀兩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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