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多少超出了他的估計。

甜點上來了，程顥跟安揚一塊兒吃了兩口，結果安揚發現他的記憶可能出現了偏差，蛋糕太甜了，膩的他吃了兩口就不想再吃，跟當時覺得濃郁的味道已經完全變了樣。也不知道是蛋糕變了，還是他真的歲數大了。

程顥倒是吃的還是挺香的，安揚看著他認真的吃蛋糕的樣子，心想，可能是變的是他自己。

吃完飯，程顥拿起餐巾紙擦擦嘴，輕輕的一挑眉毛，問道：“現在去哪兒？”

按照流程，現在是帶他回家然後一起洗個澡點個蠟燭再做點什麼的好時候，安揚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晚上過的倒也不錯，可卻沒有想要做到這一步的衝動，他覺得有點累，不是程顥讓他累，而是想到這一整個送禮物吃飯回家的過程，就覺得特別沒意思。

安揚拿起餐巾擦擦嘴，簡單的說道：“先出去吧，我想出去抽根菸。”

程顥乖覺的沒有再問，起身跟著他一起出去了，安揚並不著急睡他，他有一點驚訝的同時又並不是很意外，從接到那個電話的興奮過了之後，他冷靜下來，覺得安揚大概只是隨便想找個人陪陪。

隨便找人陪也會這麼紳士，這麼周到，這是安揚最大的特點，最讓他心裡難受想更近一步卻又覺得無能為力的地方。

他跟在安揚身後往外走，到了大廳，安揚的腳步突然頓了一下，程顥下意識的停了下來，看到遠處有幾個人，看樣子是在這裡吃飯談事情結束了，他以為是安揚的朋友，安揚卻沒有過去打招呼，只是微微點了個頭：“孔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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