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好氣度,生就風流倜儻模樣,年紀約莫二十多,當有了家室,身邊作伴的應是琴棋書畫無一不通美嬌娥,現下卻是自己坐在他旁邊,就像一株牡丹身旁本應是另一株牡丹,卻偏偏長了一棵稗草,是誰見了都須說一句不相當。
“我自三年前被王家姑娘救起就在此地,並不知身份來歷。”河撿不敢看李芾,未曾察見李芾那一臉急色的模樣,似乎是忍了一世的餓狼一樣,兩個眼睛裡冒著幽幽的綠光。
李芾輕輕摩挲他左手的小指和無名指,道:“在我想來,以前你定是受過罪的,還疼麼?”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僵硬的手指上蔓延,河撿感到他的觸控像透過畸形的手指直直落在靈魂深處一樣,他勉強穩住聲音回答:“不知道,不記得了,不疼。”
李芾又問:“你的口音像長安的官話,你為什麼不回長安去找找呢,也許你的家人也在找你。”
河撿道:“並不知為什麼,一想到長安就感到畏懼,然而我心裡是願意去的。”
李芾聽了有點兒高興,說道:“我在青圍鎮上住幾天就要回長安去了,我對你一見如故,想請你去我家拜訪,未知你可願意去?”
“恐怕叨擾府上,多有不便。”
“我府裡就我一個主事的人,我父母俱已去世,上頭一位兄長也歸隱田園,家中並無妻房,亦無子女,亦無妾侍,其餘兄弟則已分家,是以府裡僅我一人而已。河兄弟,可能隨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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