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但眼睛裡卻溼漉漉的,像是要忍不住落淚了。
夏榛沒有在意莊籍這時候還在指責自己,反而說道,“昨晚和你說的那些話,只是無心之言,你知道,只是我氣得腦子糊塗了,才沒有說清楚。還生我氣嗎?”
莊籍要是還能氣得起來,那才怪了。
本來他還好好的,他突然就將腦袋轉到了一邊去,又仰起頭來,聲音則有點含糊,“你這人到底是什麼神經。我在和你說不要和人打架的事。”
莊籍實在忍不住,眼淚甚至流進了嘴裡,掩飾已經來不及,只好抬手抹了抹。
夏榛看著他,沒有揭穿,說,“你不知道那些人說得多難聽,別說我當時喝了酒有些醉了,就是是清醒的時候,我更不可能忍住,要是那時候還忍著,我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莊籍轉過頭來瞪著他,“什麼是男人,熱血上腦就和人打架嗎?你以前明明不是這樣。”
以前讀書的時候,夏榛自然也有被人惹急了的時候,但是卻既沒有和人吵嚷過,更加沒有和人鬥毆過,因為那時候有莊籍,莊籍往往能在矛盾上升之前就把對手解決。
當然不可能是莊籍上前打架,他往往是智取,把對方說得不想打架。
夏榛不說話了,他不知道說什麼好。
莊籍也覺得自己這樣說有點過分,便道,“你為我出頭,我當然是高興的,很感激你。但是,你要是出什麼事了,你覺得我會怎麼想,你要我內疚死啊,是要陷我於不義,成為輿論的眾矢之的,我寧願是我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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