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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玄想了很多種迴應方式，最後在心裡統統劃了叉，覺得都不怎麼合適。

反倒不如……想到什麼，便說什麼。

於是他厚著臉皮，重新坐在萬龍聖女旁邊，低聲道：“聖女前輩其實不用如此為難，也不用覺得以現在這種方式難以面對我，我反而覺得……現在這樣也挺好。”

“聖女前輩只要心中覺得舒適，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反正咱們現在必須要奮戰在一起，沒什麼可別扭的，對吧？”

聞言，一旁萬龍聖女看了看他，似乎聽取了意見，所以又問了句：“我想怎樣便怎樣，你確定？”

蘇玄點點頭，眼含笑意。

他這一點頭，萬龍聖女心中卻是悄然鬆一口氣，就算是自欺欺人，她也不在乎，就像蘇玄說的那樣，只要自己心中舒適便好。

一轉眼間，令人心中忌憚的萬龍聖女模樣又不見了，當蘇玄再度轉回目光，看到的還是之前那副普普通通的素衣女子外觀。

“果然，這就是聖女前輩心中的執念。”蘇玄心中低語道。

而重新變換回這幅樣子，萬龍聖女卻舒坦多了，她重新展露出微笑，緩緩說道：“從現在開始，不許再叫我前輩，若需要一個稱呼的話，那便叫我……霽月吧。”

蘇玄注視著面前的萬龍聖女，微笑道：“光風霽月、霽月清風，果然是個好名字。”

這話卻惹得萬龍聖女再一次感慨萬千：

“你果然還是和當初一樣，看似變化很大，其實一點也沒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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