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了手中的綠絨盒子。蘇陌覺得那東西似乎有些眼熟,小時侯似乎見過類似的東西,終於忍不住好奇,問了一句:“手上拿的是什麼?”
何授有些拘束的說:“口琴。他們說……要表演節目,我只會這個,只能表演這個……其他的,實在是,不會。”
蘇陌哦了一聲,看著何授坐到沙發上,兩腿併攏,小心的取出那鋼製的口琴,摸索著吹奏。一副很久沒吹的樣子,瘦長的手指在琴身上試探著摸索,在唇下吹奏出支離破碎的單音。
那聲音一個一個的吹奏,忽高忽低,潰不成軍,可何授吹的很認真,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更加的僵硬,發白,額頭上都是細蜜的汗珠,整個人看上去幾乎是可憐的執著,似乎是一門心思的想回憶起怎樣吹奏,於是全心全意的吹著,投入的幾乎像是在生死對決。那單音一個一個鑽進蘇陌的耳朵,逼迫的他幾乎要發瘋了,最後盡是一刻也呆不下去,隨便找了個理由,逃命一般衝了出門。
蘇陌在大街上氣急敗壞的快步走著,走了很遠,才有些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胸中有一塊地方哽咽的難受。他覺得自己快被那笨拙的聲音逼瘋了,眼前一幕一幕晃的都是何授剛才的影子,笨拙的,可笑的,專注的,投入的,辛苦的,可憐的摸樣,腮幫子因為用力而高高鼓起,額角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汗珠,順著消瘦的臉滑下來。手指笨拙而呆滯,卻頑強的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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