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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種不能言喻的痛苦,咬牙切齒的低聲斥道:“我並不是只有這種用處。”

楚三打量了他一會,終於輕輕笑了出來:“在我的計劃裡,你只有這種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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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真的好惡質,總有一天….哼哼哼哼

丹青劫26[3P] 聖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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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三說完後,歪了歪腦袋,眯著眼睛確定唐塵確實沒有動粗,自己也確實毫髮無傷,這才撲嗤笑了出來。這事上的買賣關係本就如此奇妙,急需者謙卑,囤積者矜持,當一個人比另一個更急需做成這樁買賣時,誰勝誰負便一目瞭然。

面前的少年微低著頭,不知道在看哪裡,可楚三知道自己終究會贏。

後院的梅花綻放的時候,也是人徑稀少之地,何況是此時的枯枝橫斜的季節。唐塵站在靜止的鞦韆上,眼神又不知道在看著哪裡了,楚三站在他身前不遠的地方,看著少年將懷裡的雞蛋餡餅搬碎了,一塊一塊的送進嘴裡,也不知道在盤算什麼。那之後,蕭青行再未踏足這裡一步,倒是楚三常來,彼此不說話,坐上很久,暮色一落,又各自散了。似乎在較量究竟誰更有耐心。

唐塵吃下最後一塊餡餅的時候,楚三走到他身後,輕輕的推著鞦韆,低笑著:“唐塵,你去過天衢大道嗎?宣州中心的那條。”

唐塵伸手握緊藤繩,鞦韆吱呀吱呀的呻吟著,眼前的蕭條的景色隨著鞦韆起起落落,晃來晃去,灰綠色的眼神撲滿了眼簾。他自然記得那條路,水磨潤滑的青石板,從南鋪到北,從母親的白紗轎中無數次的向外看過,藏在父親的胸前無數次的騎馬走過,更用自己的雙腳丈量了無數次,手裡拿著那兩個人偷偷塞給他的風車,從街頭跑到結尾,撞了無數人,只為讓那五彩的小風車在風中再轉快些。

楚三笑著,使力越來越小,鞦韆漸漸緩了下來,楚三說:“天衢路上有座祠堂。”唐塵低下頭去,他只覺得外面風有些冷,“刺客祠,你見過嗎?”那座小小的祠堂,暴曬在日頭下,鎖在鐵鏈裡,黑壓壓的,陰森森的,他也確實見過。

楚三推著鞦韆,看著唐塵用力拽緊繩條的蒼白手指,一下一下的推著鞦韆,看著唐塵束著明珠的鬢髮,在風中被高高吹起。“定都的時候,有人對麟帝說,這裡不太平,宣州青石路上都是血沁,不太平,於是選了兩具最完整的屍體,灌了蠟,立在祠堂裡,請道士施了邪法,鎮在那裡,魑魅魍魎,再不敢出來。”楚三看著唐塵在風裡僵直的背影,輕聲說:“我昨日偷進祠堂看過,名牌上一個寫著嚴青,一個寫著趙丹,你或許認識。”

兩張俊美的面孔,不再模糊,清清晰晰的刻在失而復得的記憶裡,一個總在笑,一個板著臉,叫他,喚他,青蔥的歲月裡,齊腰的蔓草,拌著糖葫蘆的味道,一絲一絲的洗去枯黃的苔痕,他確實認識,這兩個假以時日便會無人不識的名字,卻只剩下他一個人認識了,只剩他一個人憑弔,流淚,銘記,緬懷,愛。

鞦韆晃著,高高低低,高處可看到遠處群山,低處擦著草尖飛過,他覺得自己像是在風中打轉的落葉,他想落地,卻被越吹越遠。唐塵終於開口:“楚三,你知道嗎,我當年,為什麼沒和他們一起死。”楚三猶豫了一下,他想去看唐塵的表情,可看著鞦韆下一刻就朝他狠狠撞過來,只好站在原地,看著唐塵風中的背影,繼續推下去,楚三說:“你提到過,你抽到白色的珠子。”

唐塵的聲音似乎有些發抖,但又似乎是異常平靜的,流水般清澈和緩:“因為我抽到了白色的珠子,我是喪葬人。所以我不能跟著他們一起,不能看哥哥們暴屍荒野無人收揀。楚三,我要一場風光的大葬,要滿城白衣,天下縞素。”楚三歪著頭看他,輕聲說:“雖然我答應過你,事成之後,只要我能做到,就替你實現一個不危及景帝的願望。可你得知道,祠堂一空,國祚不安,你再笑百官怪力亂神都沒用,莫說是我,就算是攝政王,也沒這個能力幫你。”

“我幫的不是景帝嗎,清君側,多大的功勞。楚三,你去問問你想幫的人吧,如果他願意立下字據給我,莫說讓我侍寢一人,便是千人萬人又有何難。”

唐塵說著,又握緊了頸上的珠子,低聲重複道:“唐塵,是為了這個願望,才活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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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聖誕要給禮物,本來準備寫H的,但是實在……唉,延遲到下章

母雞咕咕叫著飛走~

丹青劫27[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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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三搖著頭,似乎並不樂意,過了很久 才說:“他是個濫好人,自是會幫你,可我卻不能像他那樣胡來,凡事都有個值不值得……”他說著,突然噤聲,視線掃到唐塵不知喜怒的面孔,思索了一會,輕聲道:“別生氣啊,美人。也對,我真是糊塗了,你自然是值得的。”

楚三把字據帶過來之後,便從此絕跡攝政王府。另一邊,或許是因為蕭青行的不管不問,下人們對唐塵周遭的事情也漸漸疏於打理,除了笑眯眯的老管家隔三差五還會來看看,他不來的天數,唐塵不說只言,旁人無有片語,從旭日東昇到滿天星子,只能聽到昏鴉枯啼,風聲蕭然。

屋門一直是緊鎖的,要從窗戶逃出去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要在管家眼底做的天衣無縫,多少有些難度。送飯送水的人若是忘了唐塵,少不得餓上一兩天的肚子,碰上人來的時候,唐塵總想討要些清水洗漱,但每次都沒有說。餓的時候不管願不願意總會想起在蕭王府,那些無微不至的照顧,原來如此奢侈。

再往後的幾天,總管不再出現,門窗緊鎖,食水斷絕,原來從軟禁到囚禁,也不過是攝政王一個念頭的功夫。

蕭青行再次見到唐塵的時候,唐塵正縮在床榻的一角,瘦了很多,臉色也是灰白的,沾著灰,但是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那雙漆黑鎏金的眸子更加清冷了,幽幽的瞳色,乍見時幾乎無法移開視線。蕭青行朝少年笑了一下,拍了拍手,就有人魚貫而入,端著熱氣騰騰的佳餚,很快便擺滿了桌子。

兩個侍女將唐塵扶到桌前,為他盛好飯菜。蕭青行施然在他對面坐下,輕聲道:“吃啊。”唐塵抬頭看了他一眼,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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