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進來,把地磚照得發亮,頭上的疼痛慢慢被身體習慣,大腦總算可以做些許思考。
把一晚上的事兒從頭到尾過一遍,李闖不得不承認,韓慕坤說的沒錯,自己就是屬孫猴兒的,逮哪兒鬧哪兒,沒個消停。只不過他以前再鬧也無非就是頑劣,因為那時候他的生活有個框,來來回回就學校那一畝三分地兒,來來回回就宿舍內外班級左右那麼幾個人,而現在的情況,他嘴上不承認,但心裡知道,出格兒了。
所以他其實,挺害怕見著受害者的。
於是在去凌飛病房之前,李闖先去了值班室。
“跟你一起送來那個?”醫生推推鏡框,半眯的眼睛從那後面折射出懷疑的光,“怎麼,沒打夠,還想去補一酒瓶子?”
李闖很受傷:“我去慰問,慰問!再說我就是真想砸那也得有兇器啊。”
醫生上下打量他,末了淡淡的說了句:“可以用吊瓶。”
李闖很認真的求證:“大夫,你這是在給我提建議麼。”
“你要這麼想也未嘗不可。”大夫把圓珠筆丟到病例上,才總算給了李闖想要的答案,“人沒大礙,口子用的美容線,多少會留點疤,不過正好在眉毛邊緣,只要沒有特殊情況都不會太明顯。”
“那什麼叫特殊情況?”
“比如傷口癒合期間喝酒,吃海鮮一類的發物,再或者長肉的時候摳撓掐捏,不聽醫生勸告私拆紗……”
“大夫,你說這些都是正常人的行為範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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