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簡訊，則更少了，除卻廣告，基本為零，只偶爾會收到類似“各位帥哥美女，這是我的新號，以後常聯絡，某某某”這樣的群發信息。

趙秋蕾就是其中一個。

九月初的時候趙清譽收過她的簡訊，內容也是群發的，大意就是換號碼了，從前的不再使用。他也沒回，但還是規規矩矩的把人記電話本里了——自從弄丟李闖的手機並且從那人那裡獲取不到任何有用的聯絡資料後，趙清譽對重新獲取的每一個李闖關係網裡的聯絡人都很珍惜。

不過既然是不鹹不淡的朋友，趙清譽也沒有什麼警覺性，把一隻耳朵留在熱火朝天的討論堆裡，另一隻耳朵則才用於聽電話：“喂。”

“……”

光聽喘息不見說話。

趙清譽開始發散思維的想或許是李闖的某個仇家，把另外一個耳朵揪回來，有了那麼點嚴陣以待的味道。

半晌，聽見電話那頭怯怯的叫了聲：“哥……”

趙清譽懷疑是宿舍太嘈雜所以自己出現了幻聽：“什麼？”

女孩兒以為趙清譽故意的，聲音更微弱了，就像隨時會被風吹滅的燭火：“哥，我就是想問問你十一回來麼……”

這是個很簡單的問題，但是趙清譽有點暈。才聽清女孩叫他哥的時候他第一個感覺這是李闖的乾妹妹，直男嘛，總會有些釐不清的姐啊妹啊啥的，就像同志也喜歡認個弟弟什麼的是一個道理，可女孩兒後一句話把他弄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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