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地迴應,跟小貓舔水似的,撩得男人攻勢更加兇猛。他舌頭猛力捲住項京的舌頭,吸舔起來。
身下的三根手指也不僅限於撫摸了,一抽一插,每每帶起穴肉熱情的挽留,又順遂它心願地用力插進去,似乎是頂到了敏感的地方,項京呻吟出來的聲音都微微發顫。
男人再也忍不住,把自己的褲頭拉下,又把項京的褲子也褪了一點下來,用自己怒挺的粗大性器直直頂了進去。
縱然經過了擴張,這麼突然的侵入也還是讓項京感覺到了疼痛。男人碩大的龜頭頂開自己猶在翕張的穴口,不由分說地向內佔領,接受每一寸飢渴吸附上去的柔軟穴肉,強硬地撐開那緊緻的甬道——
不止是疼痛,更多的是被男人佔有的快感。
項京難以自制地開口呻吟,雙眼蒙上水霧,朦朦朧朧地把頭靠在男人的肩上,看到前方模糊不清的眾多人影。
對,還在電車上。
背抵著的車廂低顫一下子又變得劇烈起來,刺激著他敏感的身體,帶起更多的酥麻,向全身擴散,留下意猶未盡的餘韻。男人的挺進仍在繼續,身體的感覺也變得加倍敏感,幾乎讓他想要放聲呻吟尖叫。
他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也看不清面前人們到底有沒有在看他,有沒有給他鄙視的目光,有沒有拿著手機準備拍了去跟別人唾棄——
他什麼都看不清,只能逃避一般地把頭埋進男人的肩窩裡,接受誠實的身體傳來的快感,死死咬著嘴唇不敢出聲。
男人知道他想法,溫柔地用手抱著他,身下卻一點都不溫柔地衝刺起來。項京被他抵在車廂上任意操幹,只有在被幹狠了實在忍不住的時候才斷斷續續地嗚咽兩聲,小模樣格外可憐。
他的可憐樣更是引得男人獸性大發,每一下都挺到最深處,死死抵著他的穴肉,磨得他幾乎全身痙攣,兩腿壓根站不住,渾身上下的支撐點只有那插在他身體裡的東西。
車子突然劇烈地晃動了一下,男人的身體也隨之擺動,性器不偏不倚地在他的敏感點周圍磨蹭了一圈,最後準確地抵上那一點,用力地摩擦——
項京最後還是忍不住,啜泣著和男人一起達到了高潮。
男人愛憐地低下頭,把他臉上的眼淚都吻去,把自己的東西拔了出來,又幫他穿好衣服,整個人抱在自己懷裡,隨著人流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