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知道自己和這些教會頂層人員的交流肯定會有些麻煩,因為歸根結底“宗教”是個敏感問題,尤其是當你提出的要求與他們的信仰核心有關,而你又不是出於對神明的信仰提出這些問題的時候。一個頑固的宗教狂信徒可能會把這種貿然要求視作一種侮辱——在他們看來一切神聖的儀式都是生來即神聖的,它理所當然地存在,生效,具備神性,並且不可被凡人深究。
當然,輝耀教派是一個相對寬容開明的宗教,儘管他們對女神的信仰異常堅定,但他們對異教徒採取的是用行動感化而非用暴力強求的宣教態度,這一點也能從那四位苦行僧身上體現出來,所以郝仁覺得自己這個要求應該能獲得許可。再怎麼說教皇和大主教不可能是傻子,他們應該能意識到死板的老規矩和這個世界的安全哪個更重要。
或許較為低層的信徒還更固執一些,但坐在最高位的教皇卻反而必須是最清醒的。
奧本和教皇低聲討論了很長時間,中間似乎有幾句短暫的爭論,隨後教皇抬起頭,靜靜地看著郝仁的眼睛,聲音平淡聽不出什麼情緒:“這是一個神聖的儀式,從輝耀教派建立以來就只有正式入教並且透過初級考驗的神職人員可以參與。儘管它是最基層教士都會接觸到的基礎儀式,但它依然是神聖的。”
“我明白。”郝仁點點頭,“但很顯然‘長子’的問題更重要,這種古老生物也是女神造物,它的秘密就是女神的秘密——在這個前提下,我們應該放開一些固執的老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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