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才道:“若平波城軍器局真的如此重要,為何方橫斜會容許恩師將我安□□來。”
俞東海道:“或許是皇上對他已經不再信任,讓他無力阻止。又或許……”
他沒有說下去。
因為下一個猜測不管是什麼,一定很可怕。
方橫斜本就是一個極可怕的人。
慕枕流想到了,緩緩道:“又或許,他已經有恃無恐。”
若不是有恃無恐,怎麼敢清空古塘鎮追殺一人?若不是有恃無恐,怎麼敢公然派兵圍攻火雲山,對付一個朝廷命官?若不是有恃無恐,怎麼敢將俞夫人的棺木送回來?
有恃無恐背後的原因,叫人不敢細想。
俞東海道:“方橫斜若是和景遲聯手,他們一個權傾朝野,一個手握重兵,裡應外合,景氏江山危矣!”
景氏,景氏。
景遲的景也是景氏的景。
慕枕流想起恩師提過景遲的舊聞。
景遲本不叫景遲,而是叫景睿。先帝晚年得子,寵愛異常,上朝也帶著他,一帶就是四年。那一年,蝗災氾濫,許多百姓顆粒無收,戶部賑災不力,導致民怨沸騰。戶部尚書在朝上窮辭狡辯,被景遲駁得啞口無言,震驚朝野。下朝後,先帝抱著他在御書房坐了一宿,翌日就將他改名為遲,賜封西北,不日離京,終身不得回。
於是,景遲生母瑜妃薨時,他未回。先帝駕崩時,他未回。皇上傳召時,他亦不回。
直至如今。
慕枕流突然知道了先帝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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