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即便他們的關係倒過來,又與我有什麼關係呢?”
夙沙不錯見他推得一乾二淨,反倒樂了:“若是高邈有個三長兩短,你不心痛?”
“自然心痛。只是……”慕枕流怔住。他驚覺自己竟在不知不覺中對夙沙不錯放下了心防,比如之前的玩笑,比如現在的剖白,那本是對著多年同窗都說不出口的。
或許,因為夙沙不錯猜中了他的心思,讓他多年淤積的心事有了訴說的渠道。
又或許,因為夙沙不錯吊兒郎當的性格,讓他可以將真話當胡話來傾訴。
但無論哪一種,自己都太過放心了。
要知道,鬥爭最激烈的,從來不是陣營與陣營之間,而是陣營之內。
因此,就算夙沙不錯是恩師派來的,也不等於他們的利益完全一致。
夙沙不錯並未看出他矛盾的心思,追問道:“只是什麼?”
慕枕流頓了頓,才道:“只是,他是他,我是我,我的心痛不過是念在同僚之誼。”說完,他靜待夙沙不錯的譏嘲。
誰知夙沙不錯竟點了點頭道:“你能這麼想,再好不過。”
慕枕流喝完了杯中水,正要再倒,就被夙沙不錯按住了手。
“我來。”夙沙不錯親自斟了一杯。
慕枕流看看被半路劫走的水壺,又看看杯中水。
夙沙不錯道:“你怕我下毒?”
慕枕流若有所思道:“我今日見局丞,驚動了俞東海的師爺。”
夙沙不錯渾不在意:“區區一個師爺,算什麼驚動。”他見慕枕流眉頭越皺越緊,腦中靈光一閃,“你是怕師爺對局丞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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