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說:“別生氣了,明天早上讓你晚一個小時起床。”
宋飛瀾心裡更憋悶了,因為自己太好哄,所以被強吻之後的補償竟然只是多睡一個小時懶覺而已嗎?撩起火來不管滅,人幹事?
然而形勢催人,再者宋飛瀾也實在不是那等‘天子一怒伏屍百萬’的性子,陶源的手一伸過來,他就乖乖牽住跟著出去了。
陶源的師父今天沒來,嫌他結婚的排場太大,叫以後有空了到家裡坐坐。
兩人挨個跟人敬酒,不管是長輩們還是商業夥伴,該來的總得來,擋也擋不住。只是他們倆杯裡的一個是酒一個是白開水,宋飛瀾喝到最後尿都快出來了,早晨墊得那倆小麵包早就在肚子裡消化得無影無蹤。
由於座上的咖位都太大,伴郎們也不怎麼敢幫著擋酒,陶源一個人幾乎喝了大半瓶,眼角眉梢都染上薄紅。宋飛瀾扶著他到旁邊的休息室,有點心疼:“我就說咱倆都喝白開水就行了。”
陶源大概是有些醉了,靠在他身上沒說話。宋飛卿從門外端了一杯牛奶進來,遞給宋飛瀾:“解酒的。”
宋飛瀾把牛奶遞到陶源嘴邊,說:“喝一點吧,解酒。”他從小沒照顧過人,喂個奶差點撒人一身。
陶源灌了一肚子黃湯,已經沒地方讓給牛奶了,靠著宋飛瀾說:“先放著吧,等一會兒喝。”
待婚宴結束,宋飛瀾直接在酒店訂了一間房,扶著腳步發飄的陶源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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