秧子就好好在裡面待著。”曲泊舟將牧輕言丟到座位上。
“我不是病秧子。”牧輕言調整好姿勢嚴肅地說道,“病秧子是指常年患病的人,我這次是個意外,最多再半個月就好。”
“嘖,那前前後後加起來快有一個月了,您這風寒好得真快。”曲泊舟面露諷刺。
聽到這話狗蛋噗地一聲笑出來,牧輕言沒法反駁曲泊舟的話,只好瞪著狗蛋以示心中憤怒。
他們搭的是從江陵直達京城的商船,中途停靠也只是快速採購補給,所以雖是一路逆風,但速度也不慢。牧輕言的風寒徹底痊癒的第二天,京城終於抵達了。
曲泊舟將牧輕言和狗蛋安頓在將軍府,自己則進宮去。要他帶回來的病秧子王爺在半路上死了,雖然委婉地達到了皇帝的目的,但到底還是落了個辦事不力的罪名,被罰俸停職。
狗蛋也跟著牧輕言有一個多月了,黑猴子變白不少,臉上肉也多起來。曲泊舟遲遲不歸,牧輕言帶著他來到書房,找出本三字經想教他識字。
令人意外的是狗蛋不僅識字斷文,三字經從頭到尾都能背誦,五言絕句也能來說上一些。牧輕言感覺自己完全沒用處,便隨便拿了幾本書讓狗蛋自己看。
他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關注過那個“疾風君子”比賽的進度了,想必自己已成了吊車尾,但打開卷軸時著實讓他震驚好半天。牧輕言依舊是緊跟大部隊的腳步,排名不前不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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