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陣陣,吹得窗戶嘩嘩作響。
計寒立刻望向窗外,緊鎖著眉。
樓罄低著頭說:“我家裡就只剩這一床被子,今晚風大雨急,在沙發上睡覺一定冷。你明天還要去上課,如果感冒了呢?”
計寒的雙眉之間成了川字形。他感覺自己像被卡在兩塊堅硬的岩石之間,進退兩難,要麼慾火焚身,要麼挨凍受寒。
最後他終於坐了下來,笑著說:“那今晚不看書了,我們睡覺。”
不跟他正面接觸,直接睡覺總行了吧?
於是兩個人重新躺下來,無形間楚河漢界劃在當中,留了半米的間隔。兩人都各自背朝著對方,沒有說話,氣氛越來越平靜。計寒心裡緊繃的弦慢慢放鬆了些,翻過身來仰面望著天花板,輕聲道:“有件事覺得奇怪……我這幾天看了你高一入學考試的試卷,那時候你的名字叫做樓罄宇,現在怎麼叫做樓罄了?”
“罄宇”寓意多好,只剩下一個“罄”字,總覺得難以理解。“罄”是“盡”的意思,寓意不祥,誰會給孩子起這樣的名字?
樓罄沉默了一會兒:“……我說了你可不許笑。”
“不笑。”計寒已經準備好要笑了。
樓罄輕聲道:“15歲升到高中的時候,父母本來要一起帶我去公安局做身份證,但是前一晚父親和母親吵了一架,也摔了一些東西。父親晚上走了之後沒回來,媽媽自己帶著我去做身份證。她那天心情不是很好,精神也不好,不知道怎麼回事少寫了一個‘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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