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就感覺有針在身上軋了一下。當嚴言不在打電話進來時,你終於鬆了口氣。愛他就要放開他,李吆是這樣想的。李吆這一天拼命練舞,徐竟庭來到工作室,站在舞蹈房外,被他哪用心跳出來的舞蹈給陶醉了,舒緩哀傷的音樂伴著柔軔有力一張一弛的舞姿,可以看出跳舞者內心的痛苦與掙扎,當音樂結束時李吆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徐竟庭走到李吆身邊,輕輕俯下身去看著李吆,李吆頭髮已經被汗水打溼,臉上的汗珠順著脖子滴到地板上,李吆轉動大眼睛盯著徐竟庭,忽然兩眼一紅,淚水順著眼角流了下來。徐竟庭痛惜的為李吆擦去淚水說:快起來,感冒剛好。李吆一下起身抱著徐竟庭說:徐哥,他打電話來了。徐竟庭摸著李吆溼透的衣服說:先把衣服換了,去洗澡,別在生病。李吆哭了一會兒,起身去了浴室。徐竟庭坐在椅子上心裡默默嘆了口氣。當李吆出來時,兩眼又紅又腫,一看就知道在浴室又哭過。徐竟庭說:咱們出去吃點東西,我還沒吃飯呢。李吆點點頭,兩人來到一家日式餐廳。環境非常安靜,是個適合聊天的地方。徐竟庭帶李吆進了一個小包廂,點好東西。就讓服務員下去。他喝了一口茶問道:是嚴言打電話來了嗎?李吆說:是。徐竟庭說:你很想他?李吆說:是。徐竟庭繼續說:你又不得不拒絕他?李吆說:是。說完眼睛又紅了。徐竟庭伸手握住李吆的手說:為什麼我遇不到一個像你這樣深情的人?李吆抽出手來,雙手握著茶杯說:嚴言是因為我斷了胳膊,斷了腿。徐竟庭說:李吆,你不把楊標的錯全算在自已身上。這樣你會為了嚴言痛苦一輩子。李吆說:如果嚴言沒有認識我,他現在完全可以過上另外一種日子。徐竟庭說:大家都是成年人,對自已的生活有選擇的權利,包括自已的伴侶,如果你這麼愛他,就不要放棄他。而我也很珍惜你。面對徐竟庭一次次的表白,李吆不反感,但也有沒其它的感覺。就像是自已的親哥哥關心愛護自已。李吆抬頭迎著徐竟庭的目光說:徐哥,我很敬重你。徐竟庭點了點頭苦笑一下說:嚴言真是好福氣。
嚴言打車到了新店地址,簽下了租憑合同,就開始聯絡裝修店面的工作,希望新店能在元旦前開張,自已又去跑工商稅務衛生部門等相關部門,白天忙完這些事,晚上又想怎樣才能找到李吆開的工作室,嚴言記得李吆曾經參加瑜珈教練培訓中心,也許能上哪裡打聽到一點情況。他看下時間,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只好明天在去。第二天一早,嚴言就直奔培訓中心,人家九點才上班,他在處面等了一個小時,培訓中心的主管才來,嚴言問他認不認識一個叫李吆的,主管說:李吆啊,真巧,前幾天還打電話來問這裡有沒有優秀的教練,他好像開了個瑜珈健身工作室吧。嚴言激動的說:沒錯,就是他,你知道他工作室開在哪兒嗎?主管說:好像在*****區一帶,具體的我也沒去過。嚴言說:哪你能幫我問下他地址嗎?哪個主管問:你找他有事。嚴言說:我就是想上他哪去上下課。哪個主管說:行,我幫你問下。主管不一會兒就問到了地址,把地址給了嚴言。嚴言在三謝過之後,急不可待的就走了。嚴言先到自已店裡看了一下裝修情況,把該注意的地方祥細說明,然後打了一個車,來到這個健身工作室,乘著電梯到七樓,他懷著忐忒不安的心情走到前臺清了一下嗓子問道:請問這裡有個叫李吆的嗎?前臺接待說:你找我們老闆,他正在上課,您稍等下。嚴言一顆心跳得自已都能聽到聲音,終於找到了。他腳步都有點不穩的坐在一邊的沙發上,前臺的接待小姐為他倒了一杯水,見嚴言神色不對問道:先生,你沒事嗎?嚴言說:我沒事,請問他還多久下課。哪位小姐看了一下鍾說:還有二十分鐘左右。嚴言眼睛看著哪個時鐘的分針一分分的過去,彷彿整個世界只有哪個時間在動,其它都是靜止的,他屏著呼吸等待著哪一刻。終於,他看到哪個在腦子裡重複過多少遍,在手機影片上觀摩了多少次的身影,走了出來,嚴言慢慢站起身,哪個人並沒有往他這邊看,而是一邊走路,一邊跟旁邊的學員在聊著什麼,眼睛含著沉靜的笑意,二年了,哪雙像小鹿一樣的眼睛沒有變,還是哪麼清澈如一汪泉水,還多了一些歲月的歷練,嚴言緩緩迎著李吆走去,李吆不得不將目光轉向他,當兩人眼光碰上時,李吆表情一下僵住了,一瞬間不知有多少情愫從臉上拂過。旁邊的學員見李吆忽然不說話,呆呆看著前面一個高大挺拔帥哥,就紛紛跟李吆打招呼走了,李吆麻木的點頭,眼睛卻沒有離開過嚴言,眼前這個男人已經少了許多曾經的青澀與感性,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堅韌與不羈。嚴言幾步走到李吆前面嘴唇動了半天才說了一句:你好嗎?李吆眼睛一紅說:我挺好。就不在說話,只是兩眼盯著嚴言看,彷彿看到了世間珍寶。嚴言拉著李吆的手就走,李吆跟隨著嚴言就這樣下了電梯,隨便進了一家茶餐廳的包廂,嚴言點了兩杯茶水,兩人靜靜坐著,誰都不說話,因為有太多的話卻不知從何說起。終於嚴言先開口問道:出來了,為什麼不找我。李吆說:我不敢。李吆下意識的握住嚴言哪個斷了小手指的手問道:礙事嗎?嚴言起身一把摟住李吆說:吆,對不起,是我沒本事,讓你受委曲了,如果不是楊標被抓了起來,你也許還過著哪種生不如死的日子。李吆抱住嚴言的後背,將頭埋在嚴言胸口說:嚴言,別這麼說,你這麼說,我心裡更難受。嚴言低聲的哭泣著問道:吆,如果我不來找你,你是不是永遠不會跟我聯絡?李吆扶起嚴言的頭說:是的,我要讓你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娶上一個好妻子,生一個大胖兒子。嚴言在次將李吆摟進懷裡說:你怎麼這麼狠心,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吆,今晚跟我回家吧。李吆卻搖了搖頭,嚴言問:為什麼?李吆說:我配不上你,我太髒。嚴言一下堵住李吆的嘴,溫柔,霸道的吮吸著李吆的味道,李吆沒有一絲反抗的餘地,就被嚴言的舌頭給入侵了,兩人的唇舌熱烈的糾纏在一起,忘卻了身邊的一切,只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直到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才把他倆打斷,倆人已是滿臉通紅,氣息久久難以平復。李吆拿起電話一看是徐竟庭深呼吸了幾下才接通電話說:徐哥,嗯,我在外面。李吆看了一眼嚴言說:剛才碰到一個熟人,好,我馬上回來。
李吆轉身摸了摸嚴言的胳膊問:還能練跆拳道嗎?嚴言說:可以,對抗性的還要優著點,你就要走嗎?李吆說:是,哪邊有點事。嚴言拉住李吆的手萬分不捨說:咱們還能見面嗎?李吆看著嚴言點了點,起身走了。嚴言一個人坐在包廂裡想了許久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