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試的話我感覺我答得還行,就怕武試太難……”
“今年的題目比去年簡單一點,我有信心我今年一定能過!”
“謝哥哥加油!”
……
四周圍的考生大多也在聊考卷的事,甚至還有人在對題。
“第一屆修真者聯盟主席是戴雄茂吧!”
“居然是他嗎?!我寫錯了!”
“你傻啊?修真者聯盟成立至今只有一個主席!”
“嗚嗚嗚我剛剛成精沒多久我不知道呀……”
“當今修真界第一大派是哪個?”
“不是蓬萊宗嗎?”
“蓬萊宗?竟不是崑崙宗!”
“道友,崑崙宗那是多少年前的老黃曆了?”
“原來如此,我閉關多年,竟不知世事變化,讓道友見笑了。”
“這一路對題對下來,我居然錯了大半!嗚嗚嗚!這次又要掛了!”
“先別灰心!萬一你武試部分特別高分呢?”
“但是聯盟成精許可證考試歷屆武試都很難啊!去年我差點掛了!”
“萬一這一次特別簡單呢?還是有這種可能的嘛!”
姜海晏淡定地繞過這群剛剛走出考試心急對題的妖精們,筆直地朝外走。
當他按照記憶重新回到前廳的時候,前廳裡一個考生也沒有,倒有兩個令他有點意外的人——祝瀾禾正在和聯盟主席戴雄茂正肩並肩地似乎在聊著什麼,表情有些嚴肅。
當察覺到有考生來了之後,戴雄茂抬起頭來朝著姜海晏的方向看了一眼,微微一頓後,他便朝著姜海晏露出了一個笑容。
姜海晏頓了頓,也朝著戴雄茂露出了一個笑容。
戴雄茂點了點頭,便轉身走了,祝瀾禾卻朝著姜海晏走了過來。
“考試考得怎麼樣?”他微笑問道,關心得十分自然。
姜海晏有點納悶,不過還是謙虛道:“也就那樣吧,雖然題目有點難,但我比較聰明。”
祝瀾禾一愣,頓時有點哭笑不得:“那就祝你能順利地透過這次的考試了。”
姜海晏眨了眨眼睛,假裝無意地說:“對了,剛才戴雄……戴主席在和你說什麼呢?表情怎麼那麼嚴肅,難道這次考試有人舞弊?”
“那倒不是,”祝瀾禾搖了搖頭,笑了笑道,“其實也沒什麼,也許你已經聽說過了,黑鱗鮫人一族準備和銀鱗鮫人一族聯姻,但在大婚前夕那條黑鱗鮫人卻逃跑了……黑鱗鮫人一族的族長向修真者聯盟委託了一個任務,希望能找到那條逃婚的黑鱗鮫人。目前有訊息稱那條黑鱗鮫人很有可能逃到了G市一帶,而我恰好住在G市,所以主席便讓我多加留意。”
姜海晏摸了摸下巴:“那條黑鱗鮫人不過是逃個婚罷了,至於這麼興師動眾的嗎?”
祝瀾禾苦笑了一聲:“若只是逃婚也就罷了,自古以來鮫人便很少會上岸,大多數鮫人天生對凡人懷有敵意,哪怕是生性最為溫和的銀鱗鮫人也不例外,生性兇殘的黑鱗鮫人就更不用說了,萬一那條黑鱗鮫人上岸之後殘殺凡人,濫殺無辜,引起凡人的恐慌,那就麻煩了,聯盟必須要想辦法解決。”
“原來如此,”姜海晏恍然大悟,“你們也不容易啊。”
祝瀾禾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到時候恐怕也要麻煩你們多留意一下了。”
“哦,舉手之勞,”姜海晏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若是能向你們提供那條黑鱗鮫人的線索,能得到什麼好處?”
祝瀾禾微笑道:“銀鱗鮫人一族願意提供百匹鮫人綃,黑鱗鮫人一族願意提供百斛鮫人珠,聯盟願意提供二十萬人類貨幣。”
臥槽……
……二十萬?!!
姜海晏瞬間雙眼放光:“放心吧!我一定會拼命地幫你留意的!”
祝瀾禾頓了頓,笑了笑道:“那便有勞道友了。”
姜海晏一臉雲淡風輕地微笑著,一轉過身去卻瞬間欣喜若狂。
二十萬!
二十萬夠他吃多少頓大餐了?!
二十萬夠他給自家小倉鼠買多少磨牙棒了?!
不行!要冷靜!要淡定!要矜持!
姜海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下一刻,他又開始計劃拿到這二十萬要買些什麼……
而在他想入非非的時候,其餘考生也來得差不多了,片刻之後,他們這一千多號考生就在引導人的帶領下,重新回到了那個無人島,很快又被傳送陣一一送回了原來的地點。
當姜海晏重新回到家裡的時候,他立刻敏銳的聞到廚房裡傳來了一陣飯菜香味,於是他便吸著鼻子朝廚房裡走去。
瀋河清正穿著那條粉紅色圍裙,迅速而又熟練地翻炒著鍋裡的雞翅,他的表情無比認真,眼神十分專注,姜海晏一時之間都有點看呆了。
注意到姜海晏回來了,瀋河清抬眼看了姜海晏一眼,問道:“考得怎麼樣?”
姜海晏嘿嘿一笑:“還行吧,弄雞翅呢?”
瀋河清點了點頭:“你先去洗手吧,馬上就能吃了。”
“最愛你了!”
姜海晏一臉感動,上前一步勾住了瀋河清的脖子,眼看一個火辣滾燙的吻又要落在瀋河清的臉蛋上,瀋河清卻先一步用另外一隻手擋住了臉。
於是姜海晏“吧唧”一聲,親在了瀋河清的手背上。
姜海晏正有點納悶觸感怎麼好像有點不對,一抬頭才發現自己親的原來是瀋河清的手背,頓時傷心了:“你居然嫌棄我……”自家小寵物居然敢嫌棄他這個主人!簡直就是反了!
瀋河清放下手,淡淡地說:“男男授受不親。”
“你身上哪裡我沒有看過,有什麼好介意的,”姜海晏毫不在意,“我連你的蛋蛋都摸過呢。”雖然他摸的是瀋河清的原形。
瀋河清垂下眼簾,辯解道:“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啊,我可是你的主人,就算讓你給我暖床也很正常,”姜海晏邪惡一笑,伸手就想去挑瀋河清的下巴,“來,給主人我親一個。”
瀋河清避開了姜海晏的手,他抬眼看向姜海晏:“難道你以前主人也曾經讓你給他暖過床?”
姜海晏頓時嘴角一抽:“怎麼可能,我們是純潔的男男關係。”
“那你為何對他一直念念不忘?”瀋河清問。
姜海晏愣了一下,片刻之後,他才無奈笑道:“念舊情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
瀋河清緊緊地盯著姜海晏的雙眸,半晌後,他狀似無意地問:“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