瀋河清的表情頓時有點奇怪：“當然不是，你怎麼會這麼想？”

姜海晏嘆了口氣：“以前熊貓確實挺兇猛的，但現在的熊貓都被圈養成只會賣萌的傢伙了……不過還真的挺萌的，要不是我遵紀守法，真想偷一隻回家養啊。”

瀋河清淡淡道：“你養不起。”別看熊貓看著萌，一天要吃二三十公斤的竹子呢！普通人壓根就養不起……普通妖當然也養不起。

姜海晏摸了摸鼻子：“我當然知道我養不起，只是說說而已嘛，你放心吧，我養你一隻就夠了，不會再養一隻和你爭寵的。”

瀋河清竟覺得心下微松，但很快，他便又覺得怪異了起來。

……怎麼回事？難道他真的把自己當成寵物了？

瀋河清連忙收斂心神，他垂下眼簾，努力冷靜地說：“戴雄茂是修為高深的萬年大妖，在妖修之中實力也是數一數二，自然不是靠賣萌當上主席的。”

姜海晏眨了眨眼睛，忽然問了一個風馬牛不及的問題：“長得怎麼樣？萌不萌？”

瀋河清黑線了一下，一般聽到修為高深的萬年大妖什麼的不都該往前輩高人之類的形象想象嗎？怎麼會問長得萌不萌這樣奇葩的問題……好吧，以姜海晏的歲數，任何人在他面前都算不得什麼前輩。

“我修為淺薄，不曾見過他的原形，”瀋河清淡淡道，心下有些不爽，“至於人形，他似乎沒有固定的人形，時而化作老人，時而化作青年，時而化作少年。”修為尚淺的妖修只能化出固定的人形，無論美醜與否，一般第一次化形是什麼樣往後就是這個樣了，雖然可以短暫變成其他模樣，但無法長久維持，除非修煉到一定境界才能肆意變化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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