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戰警、星際戰士……看似自由的選擇,其實是沒有選擇。
“像你一樣冷血嗎?”
“你不是一個合格的戰士,否則,不會說這麼可笑的話。我的冷血是必要的素養;我並非不仁慈,我的仁慈,就是讓對手以最少的痛苦死去——白澤昊,你已經殺不了我了。”
“我可以折磨你!”
“呵,在你跟我的較量中,你早就輸了。”
“我可以上了你!”白澤昊終於站起來,手撐在床沿,陰測測地說著。
我笑了:“這就是折磨?你以為我是被上就崩潰的人嗎?你所謂的折磨打擊報復,說穿了,就是給你的「慾望」套上一個理由,讓你安心地卑鄙下流!否則,你對我下手,就是對不起白帆!你口口聲聲,兄弟情深,可你卻要做他始終不讓你做的事!”
“胡說!”
我冷笑:“當年,你對我做了那樣的事,白帆沒有扇得你鼻青臉腫嗎?沒有叫你一輩子滾遠嗎?如果恨到必須殺死我,就痛痛快快復仇,連扣動扳機的勇氣都沒有嗎?”
“不要逼我殺你!”
白澤昊驟然吼了起來,渾身顫抖,隨手抄起一邊的凳子揮了過來。我本能地閉上眼睛,哐噹一聲響,床狠狠地震動了一下,而後,安靜了,我睜開眼,凳子腿砸在了手邊。白澤昊轉身離開了,留下了空空的屋子彷彿還嗡嗡作響。
我賭白澤昊過不了白帆這個檻——我贏了。心情陡然輕鬆了,輕鬆又酸澀,因為自保而屢屢提起白帆這個名字,我未嘗不是在自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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