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爺子遠在南邊一直沒有露面,誰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倒是蘇婉婉最近鬧出的事情不少、
藍海的事情鬧出來以後,蘇婉婉很是低調了一陣子,聽說是躲到了男朋友家裡,一直不敢露面。
等到風頭過了,看見蘇家偌大的產業,她就忍不住了。
蘇家雖然倒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等案子結案,該上繳的上繳,改抵押的抵押,蘇家剩下的產業零零碎碎加起來,也有不少了。
更何況,蘇成安母子已經出了國,蘇清文下落不明,除去蘇鈺,她可不就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嗎。
蘇婉婉心裡很是盤算了一番,又跟自己的男友商量了了一下,覺得自己此刻主動去找蘇鈺示好,到時候就算是一人一半,她也不算虧。
反正蘇家沒倒的時候,這些東西是絕不可能有她的份的,現在不趁機多撈點,以後的日子可讓她怎麼過。
蘇婉婉上還敢門來,蘇鈺是絕對想不到的。蘇鈺簡直無法理解自己這個小姑姑的腦回路,甚至覺得是自己幻聽了,忍不住確認了一遍,“你說什麼?”
蘇婉婉不得不陪著笑臉重複一遍剛才的話,“我是說,蘇家現在就剩咱們倆了,你看公司現在也申請破產了,等後面的事情處理完,剩下的小姑就跟你平分了,你覺得怎麼樣?”
蘇鈺不可思議的看著她,目光彷彿看著一個瘋子,“你覺得我有必要去趟蘇家的這趟渾水?”
蘇婉婉心裡不高興,但是僅是不同往日,現在不得已求到了蘇鈺頭上,也只能耐著性子的試圖說服他,“你現在還小,自然什麼都不懂,駱家現在願意養著你跟你媽,可不代表願意把家產也分你們一份。”
蘇鈺對蘇婉婉的智商簡直沒脾氣,這麼明顯的挑撥離間也說的出來。蘇鈺簡直想呵呵她一臉。
真以為駱家跟蘇家一個德行?
駱家二老當年心疼女兒,駱小曼出嫁的時候陪嫁了不少東西,其中就有駱氏集團百分之三的股份。
更別說後來蘇駱兩家合作,為了穩固合作關係,不少專案,駱小曼都是佔了股份的。
雖然蘇鈺成年後,有跟大一部分產業都轉到了蘇鈺名下,但是駱小曼的身價,也不是蘇婉婉能想象的。
蘇鈺簡直不忍心打擊自己這個天真的小姑,揚了揚下巴,矜傲的笑道:“這就不勞煩小姑操心了,我不缺錢,我媽就更不缺錢了,蘇家那點東西,我們母子還看不上。”
蘇婉婉被蘇鈺氣的心窩子疼。
“你以為勾搭上了覃守,你們母子的日子就好過了?”
蘇鈺聳聳肩,臉色無辜,“我們母子的日子好不好就不用您,操心了,有這閒工夫,還是多操心操心自己把。”
蘇鈺惡劣的揚了揚唇角,想到覃守跟他講的八卦,略同情的看著被氣得倒仰的蘇婉婉。
“聽說小姑新找了個姑父?”
蘇婉婉皺了皺眉,不明白他什麼意思,不過對於自己找的男朋友,她還是很滿意的,聽見蘇鈺的話,還是忍不住揚了揚下巴,得意道:“是呀,toni可是米國top5的學校的畢業的。”
說完還特別輕蔑的上下掃視了一遍蘇鈺,眼裡的嫌棄就差擺到明面上了。
蘇鈺一笑,也不接他的話茬,眼珠轉了轉道:“可有有人前兩天還看見他摟著個小男生進了賓館了呢。”
蘇婉婉心裡一跳,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死死的盯著蘇鈺:“飯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蘇鈺攤手,一臉純良,“只是阿守的人正好撞見了,我不想小姑上當受騙,好心提醒一下而已。”
蘇婉婉心裡隱隱發慌,今天是談不出什麼結果了,乾脆也不再多做糾纏。
“不聽好人言,吃虧在眼前,”蘇婉婉冷哼一聲,“你們就等著後悔吧。”
蘇鈺聳了聳肩,對著門外攤了攤手,做了個送客的手勢。
蘇婉婉:......
晚上蘇鈺就把這當了樂子給覃守講了。
蘇小鈺趴在親手懷裡笑的不行,一邊笑一邊把掰著手指頭跟覃守算,“他都不知道我媽有多少錢。我媽名下光京城的別墅都有十幾棟,還不說駱氏集團的股份,各個專案的分紅這些。”
駱小曼對商業不感興趣,投資上懂的也不多,這些產業,都是當年駱家二老給她備置的,後來駱家兄弟又時不時的添補,這些年下來。駱小曼名下的產業翻了好幾番。
只是駱小曼常年待在蘇家老宅,露面的時候不多,眾人都以為她就是一個沒什麼底氣的外嫁女,殊不知,駱小曼的身價比起京城那些所謂的豪門來說只會多不會少。
“我媽可溼名副其實的豪門闊太。”
蘇小鈺說著話的時候笑眯眯的,下巴微微的仰起來,臉上的小酒窩讓他顯得特別可愛。
覃守捻了捻手指,終於還是沒忍住在伸手戳了戳。
“真可愛。”
蘇小鈺:“.....”
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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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中下旬的時候,蘇清文在霓虹國被逮捕,遣送回國內。
蘇清文被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察壓著走進警/局。
此時的蘇清文面容憔悴,鬍子拉碴,頹喪的低著頭,雙手被反剪著拷在身後,身形佝僂彷彿暮年老人,再也找不到當年蘇家家主的意氣風發。
蘇鈺正好陪著覃守一起去警/局辦事,看著跟自己擦肩而過的人,蘇鈺眨了眨眼,隨即頭也不回的擦肩而過。
他跟蘇清文的父子情份,僅限於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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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蘇清文字來順利的潛逃到了霓虹國,但是接應他的人不知從哪聽說了國內的事情,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捲了蘇清文的錢財跑了。
等蘇清文到了霓虹國,等了好幾天,也沒等到接應他的人。
他在霓虹國人生地不熟,甚至連霓虹話都不會說,拿著身上僅剩的陷進,去霓虹的銀行換了錢,勉強過了幾天,身上的錢花完後,就再也撐不下去。
在霓虹街頭流浪了幾天,很快被當地的居民扭送到了霓虹國的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