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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常聽著凌雲的描述，在腦海內逐漸勾勒出了人道發展脈絡。與凌雲借人喻仙，其中又隱含了另一層深意不同，後常只想到了人道的發展脈絡。

實話說來，他還從未聽到過如此簡明的人道發展脈絡。不僅是讓他自行勾勒出的人道發展脈絡，更是讓後常清晰地認識到，神人族的未來可能會遭遇到的情況。

“信仰動搖……”後常很快便想到這一點，想到這裡，他不禁把心中把想到的情況脫口而出。

后土這條人天和諧之路，本就是建立在信仰之上，一旦當神人族不再信仰時，這條路也就成了一條斷路。伴隨著神人一族的文明知識的累積，這是必然產生的結果。

知識的積累代表著人們自我認知的開化，人們對信仰產生懷疑是必然之理。當他們不再把信仰當做唯一，信仰崩潰也就是遲早可以預見的事。

“不錯！”凌雲見後常想到了這一點，便頷首說道，“信仰之道的確是一個很好的辦法，但是這都建立在他們願意信仰地皇陛下這一點上面。若是有朝一日他們不再信仰，這份因信仰建立起的人天和諧迴圈之道，也就到了棄之無用的時候了。”

對於凌雲所說的這種後果，後常其實也隱隱有所思索，但他並未對此深思。如今被凌雲把裡面的一切問題都給挑明瞭，由不得他不去進行深思。可是這問題雖然被擺在了明面上，但他實在是想不到該如何去解決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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