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似的唇瓣又啃咬玩弄了一會兒有關係……這會兒站在溫泉邊,小和尚目光冷漠,身上溼淋淋的有些狼狽,唯獨那一張一合說話的唇,叫人眼睛都有些挪不開來。 燭九陰意味深長地哼了聲。 勾起唇角道:“你這一口一個‘你是妖’,本君可是要上衙門指控你種族歧視了……” “你去吧,衙門才不管這種事!” 說著,釋空彷彿注意到了燭九陰的視線,抬起手用袖子粗魯地擦了擦唇,惡狠狠地瞪了眼燭九陰那可惡的笑容,將自己的腳從龍尾裡抽出,轉身就要走—— 走出兩步後又繞了回來。 將原本端端正正放在岸邊大石頭上的乾淨僧袍抱了起來揣進懷裡。 燭九陰:“?” 釋空:“不給你穿!” 燭九陰:“……” 燭九陰:“本君手把手地餵了你一口好酒,你就是這般刻薄地報答本君的。” 釋空:“你這是逼我犯戒。” 燭九陰:“錯,本君這是帶你一覽大人的世界。” 釋空翻了個白眼,在燭九陰的眼皮子底下將那乾淨溫暖的僧袍套到自己身上,稍稍遮擋了身上溼水的衣服被風吹過時帶來的陣陣刺骨寒氣……袍子是給燭九陰拿的,所以在他穿著袖子太長,低著頭認真將袖子卷好後,釋空便真的抬腳走了。 走得頭也不回那種。 下山的路上釋空心跳有些加快,頭腦一會兒昏昏沉沉,一會兒又興奮起來,他整個人頭重腳輕,腳步不由得加快——上山時的寒氣彷彿也被胃裡的酒液驅散了…… 那個東西,至少對於驅寒來說還真的挺有用?難怪那些武林俠客冬天總愛溫酒再揣一疊蠶豆便窩在酒館裡好半天都可以不動屁股呢……釋空一路琢磨著下山,在到了寺廟門前時他狠狠地打了個噴嚏,腦子裡的妄想也伴隨著一腳踏入寺院門變得煙消雲散—— 此時,寺廟中已有香客來來往往,索性大家都各有心事,反倒沒人注意這小和尚身上衣袍不整,隱隱約約從布料下還透出水跡。 釋空繞過人群,回到房間裡換了身乾淨合身的衣裳,再從房裡走出來時,便又恢復了以前那一絲不苟、衣襟整齊交疊沒有絲毫褶皺的模樣…… 然後他一臉淡定地去了師父圓海的房間,敲開門,還未等圓海問他來意,小和尚便噗通一下跪在了蒲團上—— “師父,小僧今日無心破戒,嚐了口梅子陳釀,事後心中非但沒因此懺悔,反而貪戀上了它的好處,念念不忘……這般如被妖魔惘心之貪慾,如不去除,恐成惡果……” 小和尚恭恭敬敬地對著安樂寺住持磕頭—— “還請師父責罰。” “……你喝酒了?”圓海和尚莫名其妙,“哪來的酒?你先起來……” “別人哄騙著小僧喝的。”釋空老實道,“但是也還是喝了。” 說完他打了個噴嚏。 圓海和尚盤著腿坐在蒲團上,看著那鼻尖通紅,顯然是感染了風寒還鐵了心要領罰的小徒弟,心中無奈又好笑,稍稍彎下身問:“風寒了?” “沒有,阿嚏!” “出家人不打誑語。” 小和尚又是哐地一下磕頭:“小僧錯了,是風寒了。” 圓海站起來,將跪在地上那小和尚顫顫悠悠地扶起來,摸摸他的腦袋:“拜佛不拜僧,你這孩子就是規矩多,同你說了多少遍,跟師父說話只需好好站著……” 釋空又連續打了兩三個噴嚏,揉揉鼻尖眼角也因為噴嚏變得有些泛紅,他一臉愁眉苦臉:“師父,小僧喝酒了,心中還惦記著真好喝,怎麼辦吶?” “喝的什麼酒?” “梅子酒。” “怎麼就惦記了?” “甜的,還特別暖。”說起梅子酒,釋空先是一臉嚮往,隨機反應過來之後又是愁眉苦臉,“完了完了!阿彌陀佛!師父!小僧魔怔了!” “嗯,你是魔怔了。若非為出家人,你這模樣非要成個小酒鬼不可。”圓海笑著道,“師父便說你昨夜從佛堂裡守燈出來怎麼一會兒便不見人,想找你誇誇那佛堂前臺階掃得乾淨都找不到人,原來是趕著去破戒去了……” 釋空一臉懊惱。 圓海看著有趣,知道他這老實的徒弟也不是故意,於是便打發他到個剛讓人生了火盆、原本是圓海自己準備去的禪房罰抄經文去了。 “可是我平時閒著也是抄經文。”釋空道,“小僧犯戒了,師父怎麼能這樣隨意處罰,若是叫那些師兄弟知道了——” “你那些師兄弟平日私底下的小動作更多,若是知道喝口酒貪嘴也要來領罰,怕是夜裡都睡不好覺,想想當年慧海……” 圓海的話突然停住。 釋空也跟著微微蹙眉。 良久,只見圓海泛白的眉須之間染上一絲絲憂愁,他嘆了口氣:“那便再加罰一頓午膳好了,午膳之前若抄不好五遍《心經》便不許吃飯。” 話語之意,似乎有不想再繼續往下談的意思——釋空也不傻,知道是突然提起慧海又叫師父傷心了,於是他也不敢再多說,應了聲,又擔心地看了圓海一眼,這才猶猶豫豫地退出了房中。 …… 一個時辰後。 當燭九陰泡好了溫泉,大搖大擺地從溫泉裡爬出來回到安樂寺時,隨便抓了個和尚問釋空跑哪去了,結果得到回答,釋空飲酒破戒,被罰去禪房關禁閉了。 “什麼?”燭九陰一臉懵逼,“就喝了一口也能被發現?難不成是發酒瘋了?就喝了一口也能發酒瘋?” “沒有,”那和尚說,“聽說是自己去找師父認錯的呢!” 燭九陰:“……” “你不知道麼,釋空便是這樣的了,循規蹈矩,大家都說他以後指不定便是下一個釋圓呢!”那和尚說著笑了起來,“聽說師弟是染上了風寒,師父也沒怎麼罰他,只把他塞進有暖盆的禪房裡去抄寫經文去了……” 正想要走開的燭九陰身形一頓,臉上放空了下:“還風寒了啊?” “是啊,不知道怎麼弄的。” “……” 那和尚說著走遠了,留燭九陰一人在原地攏袖子望天發了一會兒的呆……然後他便到那個和尚說的禪房去找釋空去了。 那禪房的位置倒是僻靜,燭九陰也廢了些心思才找到地方。到了床窗邊推開窗一看,原本都準備好了又迎接一頓冷嘲熱諷,卻沒想到,禪房中,只見那盤腿坐在榻子上、手中握著毛筆的小和尚居然就這樣腦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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