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不出。轉動痠痛的脖子,望望自己下身,那本應躺著性器的地方,只剩一條白蠟管,插進尿道,翹起,趾高氣揚,無比譏諷。潤之死盯住那蠟管,牙齒想要咬住嘴唇,奈何渾身乏力,連一點力都使不上來。他眯眼,下身的痛仿似麻木了,覺不出來,也可能是痛得過頭,感覺不到痛了。
朦朧視線裡,有個身形瘦削之人慢慢走過來,輕握那蠟管,猛然拔出。潤之悶吼一聲,那被切斷的窟窿裡噴出股尿液,淅淅落落,噴到床上。潤之腦裡想起兒時與臨家小子比賽,看撒尿誰射得遠。那時捏著小雞雞的感觸彷彿還在,但現今那裡已沒有任何東西,只剩個血窟窿。他想伸手去摸,可使不上力,“水......”潤之開口道,發現自己聲音嘶啞如破鈴鼓,難聽至極。那瘦削之人端了碗水,用棉枝蘸了,點點潤之的唇。冰涼的水潤溼了乾裂的唇瓣,慢慢流進嘴裡,喉嚨那火辣辣的痛也稍減了。潤之低聲道:“謝謝......”便沉沉睡去。
這批童子大都身量未足,有幾個孱弱的,那刀一挖下去,一口氣接不上,生生痛死了;也有掙扎過於猛烈的,血流不止,把血流乾而死的;還有的是高燒不退,病死的。總之,這次的童子,閹死大半,只留下四十多個。苦痛並未受完,那傷口未癒合前,每日要換藥,說是換藥,說實在的,哪裡是藥呢,不過是塗著白臘、香油、花椒粉的棉紙兒,撕下那貼肉的棉紙,又要痛暈過去。倖存下來的孩子被抬到通爽乾淨的房間,讓他們靜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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