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都結婚了。”說著謬讚,她又問了一句:“看不太出來吧?”
一句話來形容:喜形於色。
楚春歌打蛇隨棍上:“完全看不出來!”
莊楠一口東北味普通話:“嘿呦我跟你說,我們家都這樣。我媽生我,生了都小十年了,一出門,人還給她介紹物件呢。”
楚春歌不禁八怪道:“莊老闆以前也這樣?”
莊楠道:“那是。姨媽比我媽那時候,那可潮多了。結婚了都還有人上門提親呢。你猜怎麼著,被姨父一扁擔打出去了,誒呦喂,那可是,衝冠一怒為紅顏。”說話著,還帶比劃的。
楚春歌瞧著有趣,道:“您故事講得挺生動的……”
莊楠:“那可不,大家都叫我故事小能手。我跟你說,我這人吧,就特會跟人聊天,保準把人逗樂了。我爸媽說我該去講相聲,可惜世事難料。”
……
這一天就在這友好的氣氛中度過了。打死楚春歌也想不到,莊老師有這麼一逗樂的侄女。楚春歌沒遇上什麼聞名藝術家如莊老闆之流,也沒於是想要交流的參觀者,楚春歌這一天淨跟人插科打諢了。要是每天這樣過,總比傻站著好。楚春歌是這樣想的。
後來下午畫展結束,莊老闆果然履約,帶著大家去吃晚飯,就當做是楚春歌的出臺費了。
別的人不知道詳情,大呼莊老闆大法好,只有楚春歌一人淚流滿面:“憑什麼我一人出臺全隊受益?”
莊楠在後面補了一句:“社會主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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