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的賬,其餘人就算是那勞什子的會長也不放在眼裡,近年來研究生收的少,據說楚春歌是這三年來第一個,上一個師兄已經跑英國去深造了。
莊老闆說:“出版社那邊一些事——拜拜我掛了明晚之前給我。”
楚春歌聽著那邊的“嘟”聲,悠悠在心裡感嘆了一聲:這日子,誰都不好過啊。
楚春歌那廂裡認命地被剝削著去了Y大,溫道方這邊終於解決了學生的疑惑,把課本和教案——他的教案就是幾張教務處的花名冊——帶到了辦公室。
辦公室裡幾個老師在聊天,正好說到學生的事情。
有人說:“近幾年的學生啊,我看素質是越來越低了,整天就知道談戀愛,一點也沒有做學術的樣子。上課只知道看手機,叫魂都叫不回來,唉。”
有別的老師附和:“可不是嘛,上回我把前幾屆的卷子拿出來對比,真是滿紙荒唐言。”
還有人看到了溫道方,想著把新來的老師拉進話題,總不至於孤立人家,道:“溫老師上課回來啦?帶了一週課,感覺怎麼樣?”
溫道方笑笑,答:“學生們悟性都還不錯的,”想到了那個蹭課的男學生,補充了一句:“今天有個女生的男朋友來蹭課,其實這樣比逃課睡覺要好多了。”
“嗨,溫老師剛來,經驗少,不知道,以後這種才是真頭疼的,上課講話講個不停,你又不好說,煎熬,煎熬!”
溫道方在心裡輕輕地笑了一下,答:“這樣啊。往後會注意的。我得回去了,大家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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