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欣大概等不得那一天了。
現在的局面是,無論聞欣說什麼,司徒律都不相信。
即便聞欣跟司徒律說:“我沒有生你的氣,真的。” 聞欣是真的沒有生司徒律的氣,就像司徒律已經變成了他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一樣,他想他也變成了司徒律的唯一,這種想要抓住唯一僅剩下的東西的感覺,他比誰都知道。
司徒律每每聽後,也只是會回聞欣一個比外面陽光還要燦爛的笑容,然後說:“我很高興聽到你這麼說。”進而再湊過頭來親一個,了不得舌頭伸進來更加得寸進尺一下。
但在司徒律心中,他想的還是不論聞欣怎麼解釋都是在狡辯,是在為逃離他不得已的委曲求全。
司徒律渴望了太久,想要卻求不得的這種痛苦一直在折磨著他,直至他已經打從心裡完全認同了聞欣根本不會喜歡上他的這句話。現在無論聞欣說什麼司徒律都不會信,無論聞欣怎麼做他都會懷疑這背後別有目的。
與其說是司徒律圈禁了聞欣,不如說在他心中自我畫地為牢,怎麼都走不出來了。
有的時候看著這樣的司徒律,聞欣甚至會覺得要破罐子破摔的是他。他想對司徒律說,求你了,別折磨你自己了,我答應了,我們在一起吧,我們一輩子在一起,只求你別這樣折磨自己了成嗎?
聞欣真的不想要傷害一個如此深愛著他的人,傷害當日那個在御花園百花中對他伸出手承諾給他全世界的執著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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