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看著他,半晌才道:“……論嘴皮子功夫,我果然不是你的對手。”
朱定北失笑,他安撫地親了親寧衡的側臉,“信我,別像個粘人的孩子一樣,我可是會生氣的。”
“怕了你了。”
深受威脅的長信侯爺只能認栽。
貞元三十年,七月流火。
開戰至今已有兩個多月,洛京上下都緊繃著一根神經,好的壞的訊息不斷從四面八方向洛京湧來。皇帝剛剛收到工部的喜報,命人將趕製出來的數千重甲送往鮮卑朱家軍,不曾想笑容還沒落下,便有收到一封加急戰報。
來自東海水師。
沉寂了兩年的海寇重出江湖!不僅全副鎧甲武裝,甚至連船隻都與大靖戰船一般無二。
明眼人都知道,這些海寇背後肯定有人把持,不是匈奴就是羌族東夷。打戰講究知己知彼,這些海寇訓練有素,而起對大靖東海水師的作戰和器械異常熟悉,三次戰役都讓東海水師節節敗退。與此同時,東海水師對這些不知何處來的海寇卻一無所知,完全找不準應對之策。
貞元皇帝沉著臉,當即與董明和商討——對於東海水師,沒有人比董明和更清楚他們實際的情況了。董明和也沒有料到這種情況,但在第一時間,他便想起了朱定北離京前與他們話別那日曾說起的話:逆黨仍有黨羽。
原本在交州淪陷之時,他以為逆黨的黨羽就在交州,現在看來不管是自己還是朱定北都低估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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