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遊歷四處,但太.祖皇舊傷復發,身體並不好。昭太后寸步不離之際,若是有心將這個玉盒放到這天涯海角的朱崖島旁,那必然會委託一個極信任的人替他們完成這件事。而這個人不姓朱,便姓——”
“李。”
寧衡畫龍點睛。
朱定北大大地嘆了一口氣。
“朱家是猛將,卻不適合做這種事情。而李王隨時文儒,卻也是戰場上退下的軍師謀士,正是委託的不二人選。”
朱定北頓了頓道:“難道是他,將這其中一卷抽出來了……但為何只是其中一卷?若帝后真的對他全心信任毫無防備,那麼羊皮捲上有什麼他定是一清二楚,也有這個能力將這些羊皮卷謄抄一份留給子孫。但他卻沒有這麼做,這又是為何?”
寧衡道:“傳聞李王生性莫測,便是昭太后也曾在手札上言說李兄是多面人,不能以一言闢之。或許,這只是他為後人設下的一個考驗。”
“考驗?”
朱定北琢磨著這兩個字眼。
寧衡有些勉強地笑了一下,解釋道:“長生覺得,若是一個完整的金銀地圖落在李家後人手裡,他們為何只屯養了萬數私兵?是因為他們不夠耐心,急於求成麼?我想不是,應是——”
“他們手中的錢財有限。”
朱定北應聲道。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明白了彼此的猜測。
或許,李家後人手中也只有一個羊皮卷的殘卷,讓這些野心家看到希望,卻又能夠保證這些金銀讓他們走不到最後一步,功敗垂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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