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要再說什麼,卻已然說不出口了。
他一直認為自己身負罪孽,小王氏所犯的罪過並不會因為她死了就足夠贖還,他將此攬到自己身上,覺得愧對胞弟,愧對這個家。
朱徵北自小便是老侯爺親自帶在身邊教導的,對自家孫兒的秉性如何不知?見他自苦若此,卻也說不出寬慰的話來,只得將他拉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嘆息道:“站直了,往後你阿弟還有你的姐妹,都要靠著你。知道嗎?”
朱徵北鄭重地點了點頭,卻還有些不死心地問道:“阿弟的身體真的……不能嗎?”
老侯爺沉痛地扭開了臉。就連寧衡的大師父段大夫都給了明白話說長生的身體再不能如常人孩子的體魄,又怎能作假?他現在只盼著孫兒能健康長壽,其餘的卻是真的沒有一點想頭了。
朱徵北捏緊拳頭,緊閉了陣眼睛才把紅了的眼圈逼退回去。
若是可以,他恨不能以身代之。
阿弟有多愛動,他是最知道的。阿弟原本可以是比他,甚至比阿爺阿爹更好的元帥,如今卻毀在這個陰詭的京城裡……他如何不恨呢?
但恨又怎麼樣?
他依舊得為皇家賣命,甚至比以前更賣命。
這樣,才能保護好身在洛京的親人,給他們一份富貴安康的生活。
老侯爺欣慰地看著大孫兒,捏了捏他的手臂,才放開道:“過兩日,去給你生母上柱香吧。”
朱徵北臉色一變,半晌才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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