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滿嘴好話,下跪給妻子的長輩磕了頭,才算被放行了。
喜袍新郎打馬遊街,一起風發,朗聲邀請眾位父老鄉親到府上吃茶,一路笑臉盈盈。
朱定北騎馬跟在送嫁隊伍中,看著花轎一點點遠離朱家,心裡說不出地悵然。方才五姐和祖母拜別,兩人哭得妝容都花了,他心裡也不好受。
到了男方家裡,比鎮北侯府昨日辦的喜宴還要熱鬧。
朱定北作為小舅子,果然有人哄搶著灌酒。好在他上面四位姐夫都作為孃家兄弟來送嫁,都搶著喝了,才讓他們沒有盯著他一個孩子不放。饒是如此,散場的時候,長生依然醉得睡死過去。
他醉著回來,鎮北侯府自然又是一番忙碌。老侯爺看髮妻嘮叨不斷,樂道:“單隻長生一個就夠你操心的,你可別想著往後的日子能有多清閒。”
老夫人不理他,細細給朱定北擦了手臉和脖子給他寬了外衣才離開。
第二日,樓安寧幾人起鬨要他說說送嫁的好玩事,朱定北不客氣地給了個白眼,三言兩語糊弄過去了。
其實當時不過隨波逐流讓做什麼做什麼,心情還有些莫名的沮喪,哪裡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這天是八月九日,秦奚三人被罰在三省樓抄書的一月之前終於過去,樓安寧便鬧著說上旬的休沐日幾人要大肆慶祝一番。
秦奚便道:“咱們許久沒抵足夜談啦,不如那天咱們好好快活,再一同來學府,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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