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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能承受的住，他的越加活躍的大腦，以及他毫無崩壞痕跡的精神力足矣證明這一點——”

這般說著，他看向臉色也有些蒼白的洶籍，貓眼裡滿是認真。

“你要相信你師父，他沒有你看起來的那麼弱，他這一生抓過不少窮兇極惡的犯人，更擊殺過無數難纏的厲鬼，在最近又殺了很多妖，那些妖中不乏有大妖的——”

“很能說明，你師父的承受力與精神力都是很強的，只是你不捨得，所以才認為他承受不住，洶籍，想要得到就要有一定的付出，而這個付出，不僅是自我犧牲，還有存在一定的傷害，讓對方明白你的心意才可以。”

“……好。”

洶籍聲音乾澀的點頭。

又加重了一些妖力，而隨著妖力的加深，範長笑出現了本能的抗拒，讓他的身體出現了痙攣，但是記憶卻有了鬆動的痕跡，可見謝棠的這個建議是真的有用。

或許是看到了希望，也或許是想讓師父早點兒化解心中的魔鬼，洶籍這一次沒再廢話，直接又加重了一些妖力，而隨著這次妖力的加深。

範長笑的腦海深處，呼啦一聲，響起了類似於玻璃破碎的聲音，這讓洶籍和謝棠皆是一愣。

而回過神來的洶籍更是被嚇的面無人色，臉都白成了雪色。

“師，師父他，他不，不會——”

“冷靜！”

謝棠呵斥他一聲。

“好好看！那是他自己遮蔽起來的保護結界，將他真正的記憶給封印了起來的結界，不是他精神力崩壞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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