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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老師瞅著它，很是不能理解，它為什麼要關注這個問題。

【怎麼不重要？】

系統瞪眼。

【這說明紀檀不是一般人啊，上個世界，後來不是碎成虛無了嗎？那紀檀還能跑到這個世界來，肯定不是一般人啊對吧？】

“然後？”

司阮眨眨眼，困惑道：

“縱然夜冥衍就是紀檀，縱然他不是一般人，這跟你釋出的任務有什麼關係？跟我要做的事有什麼關係？”

【呃——】

系統呆了下，吶吶道：

【好像，確實沒關係——】

“對啊，既然沒關係，關注它幹什麼？完全無用啊——”

【……也是哦——】

系統撓撓臉，乾笑兩聲。

【我鑽牛角尖了，嘿嘿——】

司老師搖了搖頭，沒再說話。

倒是系統，安靜了幾分鐘後，又嘀咕道：

【——其實，也應該有關係的吧？畢竟，如果任務物件是隨機的話，那讓你做任務的目的是什麼，就很難猜測了——】

【可，如果任務是隨機的，但任務物件卻都是一個人，那麼任務目的就很好猜了不是嗎？】

“……然後？”

嗞溜著妖茶的司老師，看上去有些無奈。

顯然是被系統這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安生給折騰煩了。

嘆口氣，認真道：

“這些於我來講，有什麼區別嗎？我要做的，不過是抓賊而已，過程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明白？”

【……哦——】

系統扁扁嘴。

【所以，你完全不好奇，紀檀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或者對你往後，有沒有什麼影響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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