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高歌那一臉錯愕的表情，龍王哈哈大笑起來。

“這就很舒服了。”他笑的鼻涕泡都要冒出來了，“囂張啊，你再囂張啊！”

高歌看著他也不說話了。

“怎麼了，這就自閉了？”龍王問道，“小夥子，你還是太年輕了啊。”

高歌摳著手指頭。

“話說回來，第一件事情，我需要向你道個歉。”龍王忽然收起笑容說道。

如果是換作別人，高歌的第一反應肯定是說一句，道什麼歉啊，這麼客氣，磕一個最實際。

但是這是龍王，這樣的話，高歌就說不出口了。

不是因為他害怕龍王，更不是因為對方年紀大了，而是因為對方身上的每一道傷痕，都如同一枚勳章，如果不是因為龍王的話，現在的華夏遠沒有現在這麼安寧，只有真正瞭解過龍王的人，才知道這位老者，為這個國家到底付出了多少，又經歷了多少次生與死。高歌是重生回來的，所以很多事情，他知道的遠比別人多的多。

“龍王大人客氣了，您需要向我道什麼歉啊？”高歌搖了搖頭。

“孟靜的事情，是我們做的不對，但是我們確實沒有別的選擇，除了孟靜之外，龍閣其他人，都沒有辦法打入鬼宗。”龍王平靜說道，“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讓你離開龍閣，但是我一點都不擔心，你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即便我真的離開了龍閣，也翻不起什麼風浪？”高歌試探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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