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備忘錄翻得嘩嘩直響,沒有因為突發意外自亂陣腳,而是積極鎮定地尋找對策。“釋出會肯定不能推遲,這是死的,只能在兩天內找好替補,早點想辦法,現去學舞步還來得及。”
後來花梵有什麼表示,我沒看清,那頭編舞老師回到練習室來,叫我們排好隊形再跳一遍。我一扭頭的工夫,花梵就披上外套出發了,他今天穿了身灰色壓深褐色格紋的西裝,英倫風,古銅色的懷錶一端夾在皮帶扣上,一端塞進褲子口袋,細細的錶鏈精緻卻又隨意的露在外面,消失在門外的還是那張淡漠的臉,彷彿整件事與他毫無關聯,他不會為此遭受任何不利影響。
——喜怒不形於色,冷暖未必知;不輕視他人,卻也吝於表達關心。
大概他就是這樣的人。
當天傍晚我們結束了例行練習,剩下七個人買了點水果鮮花之類的慰問品,一同去醫院看望受傷的女孩,事先也沒打招呼,所以她看見我們的時候挺高興的,那張總是畫著濃妝、略顯強勢的臉上浮現出模糊而害羞的神情。她以為這是個驚喜,想不到作為新朋友的我們對她這麼上心,把床邊那個直到昨天還對她大呼小叫的男人趕出病房,拎著一籃蘋果灰溜溜的削。
“其實昨天是我自己不好,過馬路沒留神。”她不好意思地抓抓頭髮,“把他給嚇壞了,看護我一整夜呢。”
“就是的。”女孩子們紛紛勸道:“不要吵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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