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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了。”

“我來了。”

“你不該來。”

“來都來了，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

狄仁傑嘆了口氣，說道：“你當日已經逃脫，為何還要回來？現如今的長安城風起雲湧，你武功雖高，卻未必可以全身而退。”

“只要武曌不能打出那驚天一掌，天下之大，無人可以阻攔我，別廢話了，我來做什麼，你還不知道麼？”有玄晃在，除非武則天一見面就出絕殺，否則誰也攔不住秦寒。

狄仁傑沉默了一小會兒，沙陀忠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端來一壺茶，狄仁傑倒了一杯，走到秦寒身前，雙膝跪地，說道：“徒兒見過師父。”

秦寒的身份瞞不過這等聰慧人物，即便狄仁傑曾經有所懷疑，見到秦寒那天晚上給的信物之後，也徹底打消。

昔年秦寒在王通府上學儒，留下浩然正氣修行之法，狄仁傑得到之後，刻苦修行，才有今日成就，以此而言，狄仁傑算是秦寒的傳人。

不知道秦寒的身份，自然無所謂，知道了秦寒的身份，自然該磕頭獻茶拜師。

喝了茶水，秦寒說道：“今天收你為徒，也算是了結我在這個世界上最後一處因果，明天我就會破碎而去，武曌縱然忌憚我，也不會阻止我離開。”

狄仁傑武功不夠高深，好奇的問道：“不知師父有幾層把握破碎虛空？”

“十成，那天晚上大戰，我拼死離開，誤打誤撞進了戰神殿，學成戰神圖錄，領悟了破碎虛空的奧秘方才回來，如今收你為徒，不能沒點表示，戰神圖錄的秘密，就算做拜師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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