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小銳我知道是你,你沒死實在太好了,我想你,每天都在想你。我對不起你,我那時候說的話都不是真的,那個影片不是我發的。還有,那幾個人欺負你,也不是我讓他們去的。”
什麼玩意兒?
抱著屍體呆了三天?
臥槽,你個死變態不會還趁機玩了把jian屍吧?
林銳機靈靈的打了個冷戰,心裡湧起一股難以言明的詭異感覺,這臭傻逼真瘋了!
看林銳呆愣愣的不說話,盧一銘慢慢站起身,雙手捧住他的臉就要下嘴啃。
“操!”
林銳罵著把盧一銘推開,“董事長,你先去看看病吧,我覺得你病得不輕。”
盧一銘抹了把臉,似乎冷靜了一些,不錯眼珠地瞪著林銳,哽咽地道,“我沒病,小銳,我知道是你。杜禹帶著你去看過爺爺,你管他叫老杜,你還唱了雪絨花,你所有行為舉止和習慣都跟從前一模一樣。前些日子我也懷疑我弄錯了,我每天都跟著你,一天看不見你就難受,夜裡也睡不著覺。小銳,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說,求你再給我個機會行嗎?”
林銳冷笑,呦,兩年不見,這貨嘴炮的工夫還是這麼厲害。
“你在說什麼啊董事長,我壓根就沒明白你說的是誰?哦對了,是不是我跟你那死了的相好長得特別像啊?你想拿我當替身?呵呵,其實不用拐這麼多道彎,真的,你想潛規則就直接說,行不行的咱都痛快著點,甭裝神弄鬼的嚇唬人,忒沒勁。”
“小銳。”
盧一銘那副眼含熱淚,情深幾許的樣子,一般人看了一準就相信了。
可是林銳只覺得噁心他媽給噁心開門,噁心到家了。
想想他以前說過的那些話吧,什麼我愛你,我要一輩子保護你,我不讓你爸再打你,聽著可真肉頭兒啊。
全他媽是假的。
盧一銘就那麼呆呆地看著林銳,雙眉緊鎖,卑微地祈求道,“原諒我小銳,給我個機會,求求你。”
林銳無奈地笑了,“董事長,有病了就去醫院看,別跟家裡憋著,容易憋成大病。該怎麼治怎麼治,該吃什麼藥吃什麼藥,不能耽誤,知道嗎?要不我幫你上網搜搜,看哪家醫院的精神科靠譜,你抓緊時間瞅瞅去?”
盧一銘頹然低下頭,顫聲道,“我知道,我乾的那些混蛋事兒,你不原諒我也很正常。小銳,我發誓,我現在說的每個字都是真的。那個時候我糊塗了,腦子裡特別亂,直到我看見那具你弄來的屍體,我才明白我早就喜歡上你了。”
操,你可不是喜歡“上”我嗎?你他媽上得多帶勁啊?一天都沒消停過,為了給齊老師報仇也太他媽拼了。
“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聽不懂,董事長,咱還是說說剛才那事兒吧。要不你讓我也打一拳,咱就兩清,行不行?”
林銳斜著眼睛瞥盧一銘,盧一銘抖了幾下,忽然薅住頭髮,玩命地吼,“小銳!小銳你別這麼對我!我有時候會控制不了自己,你不要再折磨我了行嗎?”
林銳愣了一下,然後立即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推到牆上,整個人都被壓制住了。
盧一銘俯下頭,喘著粗氣堵住林銳的嘴,一通發狂的啃咬。
“唔,嗯唔。”
林銳氣得幾乎窒息,用力咬緊牙關不張嘴,同時感覺到盧一銘正在扯他褲子。
哼,一看甜言蜜語不管用,就要用強的了吧,果然還是想上他想瘋了。
林銳那點力氣對付盧一銘這種瘋牛病和狂犬病的雙重病人,顯然是沒用,索性就不掙扎了。
林銳準備實施他的a計劃,徹底斷了老盧家的子孫根,讓他沒法再去禍害別人。
林銳把心一橫,乾脆主動去撫摸盧一銘,想趁機掏他褲襠。
盧一銘激動得直哆嗦,吮吸住林銳的唇瓣嘶吼,“小銳,唔,我的小銳,我想你,特別想你。”
就在這個萬分和諧的時刻,門鈴響了,那略顯突兀的鈴聲,驚醒了瘋魔狀態下的盧一銘。
林銳的手眼看就要直搗黃龍了,但盧一銘已經鬆開他,神情緊張地望向了對講裝置。
液晶螢幕上出現的赫然是盧一銘的母親,聲音有些許焦慮,“一銘,一銘你在家嗎?你好多天沒回家了,媽不放心,來看看你。”
林銳那個氣啊,這一家子都什麼毛病?這都快凌晨十二點了,他媽從t市跑b市來看兒子?
有錢人真是夠任性的,他的a計劃喔,可惜了了!
盧一銘舔舔嘴唇,含情脈脈地看著林銳,“小銳,我媽來了,你先去屋裡等我一會兒,好嗎?”
林銳拿袖子擦了兩下嘴,冷冷道,“我再說一遍,我不是你的小銳。”
盧一銘皺著眉毛,做苦大仇深狀,“就一會兒行嗎?小銳,一會兒我就讓我媽走。”
林銳一想,害他的人是盧一銘,跟他媽沒什麼關係,讓個上歲數的女的凌晨在外面待著,有點不厚道。
“你隨便。”
林銳沒好氣地說完,扭頭進了客房,或者說是曾經的客房。
林銳記得沒錯,這個大廳最裡面的房間以前確實是客房,他和盧一銘也很少進這個屋。
但現在這裡已經不是客房了,林銳一腳邁進去就給驚著了,別人家牆上都是貼桌布掛壁畫刷個漆什麼的,這屋裡倒好,滿牆都是林銳。
貼的全是林銳以前的照片,足有上千張,但有很多張是一樣的,有偷拍的,有參加活動拍的,還有兩人好的時候盧一銘拍的。
林銳站在門口,感覺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好傢伙,怎麼這麼瘮得慌啊?
再往裡走,有一個很高的紅木格子櫃,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鼻菸壺。
臥槽,都是好寶貝啊!
林銳望著那些鼻菸壺,心裡百感交集,上輩子他為了這些東西可沒少造錢。
可到死也帶不到地底下去,還落在了害死他的人手裡,現在想想真諷刺啊。
盧一銘啊盧一銘,你弄這麼間屋子是什麼意思呢?
還嫌老子死得不夠慘是怎麼著?
拿著老子的遺物,看著老子的照片,這屋子簡直就是部恐怖片啊,你居然還能呆得下去?
林銳拿起一個和田玉鼻菸壺,自言自語道,“哎,好東西啊,可惜落在個不懂行的棒槌手裡。”
這時,盧一銘他媽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了進來。
“一銘啊,人死不能復生,媽知道小林是個好孩子,可是你們倆沒緣分啊。”
接著是盧一銘略顯沙啞的嗓音,“媽,你別說了。”
“哎,一銘你就想開點吧,我和你爸年紀也大了,就盼著你能找個知冷著熱的孩子好好過。陳醫生那,你最近又去了嗎?有沒有按時吃藥?沒再看見小林吧?那都是幻覺,不是真的,我……”
說到這裡,盧一銘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