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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你們老盧家斷子絕孫,我他媽說到做到。”

林銳說完,還覺得不解氣,又在盧一銘肚子上踩了一腳,才扶著牆下了樓。

盧一銘捂著腦袋,神志不清的哼哼著,“別走,不許走,林銳,你是我的,哪也不許去。”

盧一銘的嘰嘰歪歪林銳沒聽見,就是聽見了他也不會再相信了,吃一塹長一智嘛,林大少這回可算是受教了。

林銳從盧一銘家出來,發現手機不見了,他腦子暈乎乎的,也想不起來是扔車裡,還是打架時飛哪去了。

剛才腎上腺素分泌過剩,狠削了盧一銘那一通,現在可好,天旋地轉的走路都費勁。

這樣八成是開不了車了,得,打車投奔杜禹去吧。

天剛剛矇矇亮,雖然是六月份,但清晨還是有點涼,林銳勉強走出小區,坐在便道上開始抹鼻涕。

也不知道爺爺現在怎麼樣了,他老人家福大命大,什麼大風大浪沒遇見過,肯定不會有事兒的。

林銳等了幾分鐘,來了輛計程車,他招手上車,坐在後面腦袋直髮沉。

司機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挺客氣地問他,“先生您奔哪去兒啊?”

林銳報了杜禹的地址,頭靠在椅子背上,“師傅你到了叫我吧,我眯會兒。”

“得嘞,您眯您的,到了一準叫您。”

林銳真就迷瞪著了,他這一睡著,可就出大事兒了。

不知為什麼,這一覺睡得特別沉,用睡死過去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林銳是被人用涼水潑醒的。

林銳睜開眼,發現自己的兩條手臂被吊了起來,腳勉強踩著地面。

衣裳也被扒得差不多了,五六個高大的男人圍著他,一臉yin笑。

“操!”

這他媽剛出虎穴又入狼窩啊,不對,這幫人搞不好就是盧一銘派來的。

“呦,小*你醒了啊?還記得我是誰嗎?”

為首的男人大概二十五六歲,白白淨淨的還算英俊,托起林銳的下巴,笑容陰冷。

林銳這時候什麼也不怕了,張嘴就罵,“操-你-妹的,誰知道你是哪根蔥?盧一銘呢?你把他叫出來,玩陰的算什麼本事?有種放我下來,我接著跟他單挑!”

那男人愣了幾秒,笑容變得愈發猙獰,“對,就是盧一銘讓我抓你的,還有上次在酒吧也是,那是他安排的一出英雄救美。怎麼樣?被玩-弄感情的感覺很爽吧?”

酒吧?

林銳死死盯住男人近在咫尺的臉,腦子裡“轟”的一聲,“是你?!”

李威活動著不太自然的手掌,目光兇狠地道,“對,是我,想起來了嗎?林大少爺。”

林銳心口劇痛,但仍咬牙笑道,“哈哈我當是誰,原來就是盧家的一條狗。那天既然是盧一銘派你去酒吧的,他怎麼還會踩斷你的手指頭?看來你還不如一條狗!”

李威氣得眼睛都綠了,狠狠掐住林銳的脖子,“賤貨!看那影片裡你被人gan的時候多騷啊,現在裝什麼清高?啊?哼,老子今天非gan死你不可!”

這一場酷刑足足持續了好幾個小時,林銳咬著後槽牙,始終沒叫喚一聲。

最後林銳暈死過去,被李威扔在了一個僻靜的小衚衕裡。

傍晚的時候,林銳醒了過來,衣服上又是血又是汗,一股風吹過來就徹底透心涼了。

林銳試了幾次都沒能爬起來,他蜷縮成一團,肚子疼得他喊都喊不出來了。

呵呵,報應,真是報應啊。

看來他今天真要交待在這小旮旯裡了,死他倒是不怕,就是沒見著爺爺,總歸是放不下這個心。

第一口血從嘴裡噴出來的時候,林銳就知道他大限將至,因為這次跟上回不一樣。

不是咳血,不是嘔血,更不是吐血,就他媽是噴。

一口連著一口,連喘氣的機會都不給他,媽的,這死法可真夠難看的,別再把警察叔叔給嚇著。

盧一銘,我就算是死了,變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你洗吧乾淨了等著吧。

林銳這麼想著,無力地栽倒在血泊中,整個世界,驟然一片漆黑。

同一時間,杜禹正開著車,滿世界的找林銳,林銳打那通電話的時候,他正在一個小情兒家裡,迷迷糊糊的壓根沒睡醒。

杜禹還以為林銳又抽風犯什麼病了,完全沒在意,直到駱辰溪從法國打來長途,他才後知後覺。

“老杜,小林子出事兒了,特別大的事兒,你趕緊找他,別讓他幹傻事兒。他爸爸那邊沒什麼動靜吧?千萬穩住小林子,對了,你先去找盧一銘,找他幫忙。”

杜禹上網一搜,看見了林銳的那段影片,頓時就傻了。

拍影片這人是盧一銘嗎?

他拍這玩意兒是怎麼個意思?真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

操,小林子和盧一銘這是讓人給黑了啊。

結果杜禹連林銳他們公司的大門都沒進去,一幫記者還跟那不離不棄的堵著吶。

杜禹得知爺爺腦出血住院的訊息,心裡“咯噔”一下,知道準是出事兒了。

杜禹開始到處找林銳,可偏偏他和盧一銘的手機都已經關機,公司也找不著人。

杜禹又分別跑了林銳和盧一銘家,砸了半天門也沒人應,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就剩轉圈玩了。

醫院傳來訊息的時候,杜禹正在找公-安部的朋友調馬路上監控找林銳,但只能找到他開車離開醫院時的影像。

後面幾個路口的攝像頭都在檢修,什麼都沒拍到,杜禹氣得正在拍桌子,就接到了朋友打來的電話,說醫院那邊有信兒了。

杜禹還鬆了一口氣,尋思著林銳胃病又犯了,或者是開車撞著了,應該問題不大。

杜禹是樂呵呵到的醫院,想好好教育教育林銳,結果那個朋友和一個穿白大褂的男醫生,領著他一路走到了太平間。

杜禹懵圈了,望著從冰櫃里拉出來的林銳,他鬼哭狼嚎地把人家醫院的太平間給砸了。

最後來了幾個精神科的男護士,給杜禹打了針鎮靜劑,他才消停下來。

杜禹在太平間門口坐了一個小時,一邊抽菸一邊哭,一個小時後,林銳的三叔和老姑來了,盧一銘也來了。

盧一銘是坐在輪椅裡被推進來的,腦袋纏著厚厚的紗布,肩膀也已經包紮好了。

杜禹看見盧一銘,撲上去大吼,“盧一銘,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前兩天還好好的,今天說沒就沒了?是誰把小林子害死的?你說,究竟是誰?我要殺了他,我要給小林子報仇,啊啊啊啊!”

盧一銘臉色雪白,神情僵硬,呆坐在輪椅裡,一個字都沒有說。

杜禹喊得嗓子也啞了,哭著打了盧一銘好幾拳,“是你,我知道是你,嗚嗚,就是你害死小林子的,除了你沒別人!你沒出現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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