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除了奶孃。
我從小就在哈爾濱,大一些去了瀋陽,然後去日本求學──當然,在母親的眼裡,不務正業的我自然會被送出去學一些不如流的東西──至少在她眼裡是不入流的了,就那樣陰差陽錯的在京都碰上了大哥──天知道他怎麼會出去的,不入流的洋學,他又和母親做過哪些激烈的鬥爭?
然一切都是與我無關。
他或許是對我愧疚,或許是其他的什麼,總之並不是因為親情的緣故一直對我照顧有加,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見到他的次數實在是羞於出口,他之所以認得我也是從學生的名簿上讀到的。
學期滿後,我便又回了哈爾濱,兩年以後凌家從上海派人過來尋我,說是去認祖歸宗。
真是可笑啊……太可笑了。
眼見的到了八月份,炮火燃了起來。大家都在唏噓著什麼,我卻真的有些不以為然起來──有什麼的?打七月七的時候,我就猜著會有這麼一天的。
有人逃難有人死亡,租界上空的炮火彷彿都是在耳邊響起。每一天都是生與死的考驗。什麼生意什麼錢財,有命留住就是不幸中的大幸。
我是甚至想,是不是下一秒,我家的老宅也會像孫家的洋樓一樣,在炮火裡化為煙塵。然而並沒有如我所想的那般,老宅受了損,卻並不嚴重。
空襲又來,我卻笑出了聲。
槍林彈雨裡的上海灘終於安靜而蕭條了,然而沒過幾天,在震天的炮火裡重新歌舞昇平,儼然又是太平的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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