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道。

最終在秦瓊琋懷疑的目光中，還是別過臉，不甘不願地改口。

“好吧，是十五。”

秦瓊琋原本會表現出懷疑，是因為他覺得能活一千多年的蛇怎麼算都不可能只有二十歲。誰曾想這個二十還是易縋嗪誇大後的數字，而且看他現在的表情根本不像是在說謊？！

“……什麼意思？”秦瓊琋有些無力地問道，今天可以說是他有史以來最失態的一天了。

易縋嗪一邊換著衣服，一邊解釋道，“從1018年到2115年之前，我都一直在修煉，只到人世逛過幾次。”

說話間，易縋嗪穿古裝的動作沒有絲毫滯澀，可見他之前有經常穿。

“所以我的年齡是從2115開始往後加的。”

秦瓊琋知道了個大概，瞭然道，“也就是說我死的時候，你十歲左右？”

“嗯。”易縋嗪點了點頭，轉而皺了皺眉，不悅道，“我不喜歡你說你死過。”

秦瓊琋怔了怔，捏了捏易縋嗪的臉頰，笑得溫柔清淺，“可我的確死過啊。”

易縋嗪卻是執著地搖頭否認，“你只是轉世了，我知道的。”

“轉世？”

秦瓊琋感覺自己抓到了關鍵，“你能認出我，是因為你知道我轉世了？”

“嗯。主人你的靈魂本來就不完整，所以你以前的身體才會那麼差。”易縋嗪點頭，接著又道，“但因為你有靈玉空間，還和空間滴血認主了，才能被空間送到另一個不完整的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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