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齊珅語撥出一口氣，笑道：“我不是在抱怨啊南清同學，我是在向你剖析自我，給你多一層的瞭解。”

南清學著他的樣子，在他手背上拍了拍：“我也不是在安慰你，我是在向你標明自己的決心。”

彼此相視一笑，都不再多說。電影演到一半，齊珅語犯職業病，忍不住去揣摩人物的詮釋和演員的表演手法，想到眉頭都皺起來，回頭發現南清已經睡了過去。齊珅語身上拍拍他，南清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好像一時間搞不清自己在哪裡。自從來到人界之後他經常會這樣。

齊珅語拿起自己那隻單拐，低聲道：“困了？那回去吧。”

兩個人打了車，車上南清依舊犯困，歪著頭一栽一載的。齊珅語把他的頭按在自己肩膀上，後來乾脆把他整個人攬了過來，圈在懷裡。南清也沒有拒絕，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就睡沉了。

深夜的市區不會堵，車子很快開到齊珅語公寓下。齊珅語想到劇裡常用的手段，一方在另一方睡著時，開著車繞圈子。齊珅語低著頭抿嘴笑了笑，還是把南清拍醒。

比起繞圈子，有更好的時期可以做。

兩個人回到家裡，齊珅語有意的只開一個壁燈，黯淡的光像是一隻偷窺的眼，悄悄躲在角落裡。

南清睡了一會兒，被夜間的風一吹，已經清醒過來，去洗了個澡。齊珅語癱在沙發上，指頭都不想動一下，直到南清溼漉漉的從浴室出來，腦子裡的想法轉了幾圈，強逼著自己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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