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貢院去。考官接到條子,只要對上字句,便會將名次往前提一提。”
“這也可以?”江渉覺得簡直是大開眼界,眼珠一轉,突然想到了什麼,調侃一笑:“哎,鬱之,你當年那個探花不是拿銀子捐的吧?”
“哈哈,”溫鬱之也是一笑,帶著點自負神色:“我的文章你又不是沒看過,我犯得著去塞錢麼?當年會試,戴丞相為了避嫌,特意是把我放到了二榜中間。後來殿試,這個探花是皇帝欽點的!”
“卷子不都應該是密封批閱的麼?皇帝還會親自派太監去謄寫一遍,就是防止考官辨認筆記。”江渉問道:“戴相他怎麼知道哪張是你的?”
“不成文的規矩……”溫鬱之在江渉耳邊悄聲說:“考生的座位,都是有一定規律的。哪張卷子是哪個地方的舉子寫的,有心的一算都能算出來。而且當年巴結戴相的人多的是,都知道我是戴相門生,不用他吩咐,我的卷子是哪張,自然有人給指點。”
江渉真心覺得漲了見識,將今年的幾位主考名單在心裡過了一遍,主考歐陽,副主考陳盧興、王允成,監考上官治、周秉……還都不是什麼廉潔奉公的主。
“誒,今年的春闈,幾乎是被南方的世族給包下了!”江渉隨口說道:“你看,周、陳、歐陽、上官這四家,還全都湊齊了,可以開一桌麻將了!”說道世家,他就想到了前幾日和溫鬱之聊起的土地改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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