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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照片上的人衣服穿得多，可還是能看出這身體已經發育好了，該鼓的地方鼓，該細的地方細，不再是剛來那樣的乾癟身材了。

當然也不是前世的曲長歌那高大魁梧得像男人的身材，真正像個大姑娘了。

曲長歌想，這要是前世的畫師可是畫不出這樣逼真的樣子來，還是照相機還原程度高。

剪短髮還是於嬌嬌給攛掇的，曲長歌前世是無父無母的孤兒，而父母在她記憶裡沒有留下一丁點的片段，所以她也沒有前世人們心裡的那種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能動的執念。

她倒是覺得這短頭髮剪了以後實在是太利落了，省了許多的事情。

趙芳看了曲長歌的全身照，興趣盎然，對曲長歌說道：“二嫂，我也要照一張你這樣的的照片，真好看！”

曲長歌笑眯眯地說道：“走，二嫂請你照相！”

趙芳是個情緒來得快也去得快的人，這會子滿腦子只有照相的事兒，早把她娘給忘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曲長歌放下心來，等會兒請趙芳吃一碗餛飩，她肯定會更加高興。

照完相出來，曲長歌果然帶著趙芳去吃了一碗縐紗餛飩，趙芳手裡很少有零花錢，只有等著每年給壓歲錢的時候才會有點錢，所以她也很少在外面吃東西。

只要是去外面吃東西，趙芳都是非常高興的。

回去的時候，曲長歌覺得趙芳好像已經忘記了楊秀娥的事情，喜笑顏開，一路上說起什麼來都是很興奮的樣子，特別期待她今天照的那張全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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