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低落下去的秦穆，突然衍生出一種離他更近一點的衝動——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

唐謙程伸出雙手，緩緩地擁住了秦穆的腰，就算秦穆面露驚訝，他也未停下自己的動作。

“謙程……”

“你閉嘴！”唐謙程惡狠狠。

秦穆識相閉嘴。

唐謙程把臉貼在秦穆胸口，滿臉通紅。真是老臉都丟淨了啊……

等到秦穆以為他就這樣不會再說話了，他才輕輕地吐出一句：“秦穆，你傻逼。”

聲音雖小，卻足以讓他抱著的那個人聽見。

“嗯，我傻逼。”秦穆聲音有種特殊的溫柔。

“那你知不知道你為什麼傻逼？”他反問道。

秦穆皺眉思索了一會兒：“因為我比邵旭還要不懂事？”

“才不是，”唐謙程把臉埋得更深，“因為你沒有先遇到我。”

聲音嗡嗡的，秦穆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其實這話是唐謙程是在無理取鬧了，畢竟當時秦穆認識櫟然的時候，這具身體嚴格來說還是另一個人的，如果秦穆遇到的是他，唐謙程怕是會更不高興。

可是這話聽在秦穆耳裡，卻是完全不同的意思。

“謙程……”他不禁用手擁緊了唐謙程，力氣大到恨不得把他和自己融為一體。

就在唐謙程以為自己就要這麼被勒死的時候，秦穆終於鬆開了他。

唐謙程只覺得自己的臉被人移開了秦穆的胸口，下一秒，他就看到了秦穆放大的臉。

兩雙眼睛對視，那一刻他覺得自己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狂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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