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約個時間見見吧？”

“那不如就今天吧？你······有空嗎？”

蘇宸明白梨昕這是在調笑他，也不理會：“好，在哪兒？”

“上次約的咖啡廳？我順便也把朋友叫來，你們肯定也會成為朋友的。”

“好的，”蘇宸有些猶豫，然後又開口道：“那我先掛了，兩小時後見吧？”

“好······我懂的懂的！”梨昕曖昧地拉長了調子講到，然後笑著掛了電話。

掛上電話後，梨昕又打給了季空。要說這個成睿淵，簡直可以說是把季空給囚禁起來了，梨昕只能偶爾跟他打個電話，或者發簡訊，根本不能見面，不過他今天是鐵了心的要把季空叫出來了，反正向靖琪也說了最近不用那麼緊張了。於是在他的軟磨硬泡下，季空終於答應出來。

其實這更應該說是季空在軟磨硬泡。自從那天成睿淵接他回去後，兩人的關係就發生些微妙的變化。從一開始他覺得自己只是在忍耐和成睿淵的床事，到現在的享受，有時候甚至會真心地主動。再從一開始對成睿淵的冷漠態度，或者說兩人看起來都冷漠的態度，到現在兩人偶爾視線相撞所露出來的溫柔。成睿淵對季空可以說是無微不至，雖然他不苟言笑，但是觀察入微，吃飯時看到季空吃著哪個菜時皺了眉頭，那麼那個菜永遠都不會再出現在餐桌上；又或者是發現季空喜歡看電影，他甚至破天荒地帶著季空去看了場電影。季空對成睿淵也開始細心起來，起床的時候會幫他搭配好西裝領帶，再端上一杯溫水換掉他面前的咖啡，然後不好意思地紅著臉說早起喝咖啡對身體不好；又或者是發現成睿淵時常因為看檔案看到深夜而頭痛就會過去幫他揉揉太陽穴。總之兩人的生活越來越融洽，季空從最開始的放棄墮落到因害怕而小心翼翼再到現在甚至可以說略微囂張；成睿淵也從最開始的沉溺放縱到氣憤惱怒再到現在的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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